[瓶邪] 八十四、好听的 (H)(1 / 2)
宽敞华美的卧室内,绣金被褥凌乱,人影交叠着,响亮的肉击声、黏膜翻搅的水声,以及时而高亢、时而细弱的呻吟繚绕着。
男人稍稍停下了腰身的摆动,他左肩的纹身繁复而鲜明,全身沁着一层薄汗,但基本上,还算气定神间。他俯下身,手掌往前探,勾起唇角。
「小母狗,你又高潮了啊……这么爽吗?」
「……」
吴邪正趁着这少有的空档拼命喘气,压根儿分不出心神回应他。
他全身瘫软在床上,只有腰身被张起灵抓着,高高拱起,但颤抖的膝盖已经说明了他基本上完全使不上力。
他数不清自己已射了几次,基本上,当张起灵开始摆动起腰身,他便觉得大大不妙—
火热肉柱带来的快感不说,那蛰伏在体内的玉棒受到不断进出的性器牵引,来回撞击、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他几乎没有抵抗力的瞬间高潮了,一次、两次……而张起灵,依旧毫不饜足地在他体内衝撞,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他完全不怀疑自己会就此被榨乾。
爽当然是很爽,问题是射到精液都已经稀薄如水,这应当不是正常状态吧。
吴邪虚软地摇了摇头,浅色的长发迤邐在被褥上晃荡。
「殿下……饶了我吧……不能…再……」
张起灵直起身,不温不火地又撞击了他一下,吴斜拉直了背脊,哼吟出声。
「不是你说嘴里穴里都要射的吗?」男人实事求是地说,规律地摆动起腰身。「我还没射呢。」他在吴邪体内恶意地旋绕了一圈。
吴邪真要哭出来了。「啊……可是……我…快坏了……呀……」这种非人的持久力他怎可能跟得上啊!
张起灵想了想,心中也明白对方体弱,于是缓缓地撤出他的身体,将他翻成了正躺。
他分开吴邪的双腿,让他环着自己的腰身,然后再度挺腰进入他。
「这样好点吗?」他亲了亲他哭肿的双眼,汗湿的双颊,最后是咬破的唇……吴邪嚶嚀了声,伸出舌与他纠缠。
张起灵放缓了速度和力道,他是舒心点,问题是……
「这样……你怎么射?」
方才那种狂风暴雨式的搞法都没能让他射了,现在这样的轻抽缓送,岂不是要做通宵?!
吴邪眼前一黑,当真想晕过去了事。
张起灵还当真认真思考了会儿。
「不然,你叫点好听的。」
吴邪一眼睨去,心说:叫床就叫床嘛,还有分好听不好听。
想归想,他也的确怕了被操通宵,只得红着脸,轻喊:「主人……你……操得小母狗……好爽……这样?」
啊……真想找个地洞埋进去,永远别出来了……他羞耻万分地将脸埋进张起灵肩颈处,连对方的表情都不敢看了。
张起灵的下顎微微收紧,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继续呀。」他催促道。腰身起落,又连撞了吴邪好几下。
「哈啊……好…深……别一直……顶那……嗯嗯……会…受不…了……」吴邪的哼吟又起,刻意地掺了些甜腻。他紧攀着张起灵的肩,指甲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抓挠着,似要宣洩些什么。
「还有呢?」腰身挺动益发热切,囊袋拍击着细腻的腿根,烙下一块块红痕。
吴邪舔舔唇,收紧了环住男人腰身的长腿,哼道:「嗯……主人的……在肚子里……好胀…好热……」
已经完全兽化的男人在蜜色的肌肤上啃咬、撕扯着,青青紫紫的印记逐渐浮现,吴邪也不觉得疼痛,甚至似是享受般轻轻扭动着……两人上下相叠的姿势让张起灵结实的胸膛不断摩擦着他稚嫩的乳蕊,带给他像是触电一般的刺激此刻,他当真有种自己是隻弱小雌兽的错觉—双腿大张,幽穴湿淋淋的,任由野心勃勃的雄兽压在他身上逞慾……
那粗长的性器无数次顶开他脆弱的子宫口,无数次破开他亟欲缩紧的甬道,到达从来没有人抵达过的深处……他整个人在对方眼前无所遁形……不只是肌肤摩擦着,就连内脏也不断被撞击,整副灵肉都要被对方刨挖殆尽。
他在男人身下热切地扭动身躯,每一吋肌肤都与对方紧密熨贴,唇瓣亦似膜拜般亲吻着男人的颈子、下巴、肩头……
「主人……好舒服唔嗯呵再」他全身上下与张起灵找不到一丝空隙,臀部随着张起灵的节奏晃动着,彷彿想把整付性器全都纳入自己体内这样耽溺的媚态让张起灵的喘息更为粗重。
「好色啊,小母狗」他咬住一颗颤动的乳蕊,大口吸吮着。「这么喜欢肉棒吗?」
「啊啊…别」敏感的乳尖被唇舌包覆的快感让吴邪欢愉地呻吟出声。「喜欢好喜欢主人的肉棒啊啊…又快」吴邪嘴一张,咬住了张起灵的肩头,全身开始规律地抽搐起来,预示着高潮即将再次到来。
张起灵亦心领神会地加大了抽送的频率与幅度,喘着气道:「射进去,让小母狗怀孕好不好?」他意有所指地问。
即使已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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