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肩膀,将人掰过来,女子脸旁和死了三天的尸体没什么两样了。
“不知死活的臭丫头,你就说出来又怎么了?别人算计你,裴玄朗还会对你不利吗?”
他一边说一边给人施针,片刻以后她身上的疼痛有所减轻。
沈时溪恢复意识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看着自己师父的神情,她也知晓方才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师父……”
她手肘抵着木板,艰难地起身,泪水模糊了双眼。
“不是我不想,隔墙有耳啊,尤其是他,你还不明白我吗?在定王府那些人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但是军中将士深信我不是女子,要是暴露了,裴玄朗该怎么办?他们会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