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
向遥使劲儿锤了他一下,气愤道:“原来你也晓得不应该这么过分啊!那你昨晚怎么死活就是不停?长本事了是吧聂百川?”
聂百川拢住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轻啄了一口,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满是浓浓的爱意:“嗯,我错了,原谅我吧。”
向遥冷哼一声:“那你说说,下次还这样不?”
聂百川只吻她的手,沉默不说话。
等了半晌,向遥都没有听见他的声音,眼睛不由得缓缓睁大起来。
她提高语调:“聂百川!你啥意思啊!”
聂百川握着她的手不放,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遥遥,宝宝,我很难答应你以后不这样呢……”
他反问:“你不喜欢吗?我感觉你也挺喜欢的……”
向遥咬牙,手用不上了,干脆直接来了个高抬腿,用力蹬了他一脚:“滚吧你!狗男人!”
狗男人不滚,还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脚给重新塞到被子里:“别感冒了,不准伸出来。”
向遥:……
她简直要被这人磨得没有一点脾气了。
偏偏对方就是有这种面不改色的本事,不仅不将她的“暴力”放在眼里,还抻直了手去拿了她的衣服过来,搂着她起身,一件一件地为她套上毛衣、穿上棉袄,再又逐一穿上裤子。
向遥这回明白什么是“衣来伸手”了,嘿,还别说,真挺享受的。
怪不得别人都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呢。
聂百川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似的,忍住笑意:“你要是乐意,我天天给你穿衣服。”
向遥瞪他一眼:“谁要你天天给我穿衣服了,我又不是小孩。”
聂百川半蹲着给她穿袜子,头也没抬:“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小孩。”
向遥动动脚,踢他:“哼,别以为你说点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了。”
聂百川:“我没这个意思。”
向遥:“你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小学鸡似的车轱辘了几个回合,最后以向遥觉得这样的争吵实在太过可笑而忍不住笑了而告终。
鬼鬼祟祟地出了房门,向遥生怕被她娘看到,所幸刘巧云大概是出门找关系好的人唠嗑去了,让她幸运地免了一顿温柔的唠叨。
是的,她娘从不骂人,但是唠叨起来嘴巴也碎,跟念经似的,难免听得人昏昏欲睡。
早饭已经算是早午饭了,但是刘巧云腌制的酸菜确实很好吃,向遥吃了不老少,最后摸了摸肚子,只觉得中午饭大概又要吃不下了。
说起来,刘巧云的手是真的巧,做针线活儿,她做得要比一般人仔细还美观,有时候给向遥缝补一下,还会很巧思地在上头绣一朵恰当的小花或小草,别提有多好看了。
再说这酸菜,向遥不是没吃过酸菜,从老坛酸菜方便面吃到食堂大叔炒的肉末酸菜,她那会儿可是吃得够够的了,就没有没哪一次的味儿有今天这酸菜美味。
别说就粥了,就是就着大白米饭,那么一拌,都绝顶好吃呀!
这么一想,向遥还真溜溜达达地去巡视了一眼她娘放在厨房角落的粗陶坛子。
见里头的酸菜还足足的,顿时就满足了,看来还能吃很久……
等向遥溜达完,消了消食,就又躺下了,美其名曰喝多了粥,发饭晕了。
实际上,她是要去巡视一下自己的瓜田了。虽然瓜田系统现在出了点小问题,但是她还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呢。
进了瓜田,果然地里的瓜果们生长依旧十分缓慢,上回摘掉瓜的地方,重新长出来瓜到现在还没长成熟。
哎,太慢了,但无计可施。
眼瞅着“准入时间”的数值越来越大,但瓜田就是没啥反应,它就这么慢吞吞的、慢吞吞的,跟只行动缓慢的乌龟似的,叫人着急。
向遥来回逛了一圈,怀着惆怅的心情进了小木屋。
她遵循着自己的记忆,在架子上的收割机上点来点去地研究,终于找到了“一键留种”的功能。
就是这个收割机功能不齐全,向遥设定范围、点了一下该功能后,发现留种就真的是只能留种,选中范围内的瓜果瞬间就只剩下了一堆优质的种子,而果肉、果壳则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