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家的路(2 / 3)
了之了吗?」
元昭转过身来,脸上充满着泪,他跪了下来,道:「师父,你放元昭走吧,元昭真的做不到违背自己的心意,我可以接受天底下所有的骂名,但我真无法娶一个不爱的人。」
眾人纷纷猜测,这是发生了何事?但看着鬼王紧紧牵住元昭的手,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
「不会吧?医术一绝的元昭竟是个断袖?」
「对象是鬼王?太夸张了。」
元昭知道眾人议论着他,转而向大眾说:「各位猜的没错,我与鬼王之间确实是你们想的那样,是的,我爱他,我不怕谴责,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元昭朝着悬殤轻轻地笑了一下,那一刻,阳光撒在他脸上,更加温暖。
元昭本以为这次可以获得幸福,但没想到丰之此时跳了出来,对他伸出了剑,指向他道:「元昭,你的良心是被狗啃了吗?」
「师兄,我的心都给了悬殤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何苦苦相逼呢?」
丰之不以为然地说:「湘然一心一意地为你,你怎么不替她想想呢?」
悬殤将元昭护于身后,道:「那你又替元昭想过吗?」
「鬼王,我敬你在江湖的地位,你若是识趣地走开,我必不会与你兵戎相见,但你若是执意带走元昭,我不会坐视不管。」
悬殤冷笑着,下一秒就伸手,使出了法术,满天的纸钱就在空中飞舞着,场面好不惊险。
元昭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丰之居于下风,他师父急着道:「元昭,快叫鬼王停手。」
元昭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后,悬殤一失神,手臂上竟被丰之割上一刀,元昭见丰之即将痛下杀手,衝上前去挡剑,腹部就替他受了这一剑,元昭本身武功普普,这一剑让他当下吐血倒地,丰之见状惊吓地不敢再动作。
悬殤接过他,将他拥入怀中,眼眶中充满泪水,他急道:「元昭、元昭,你忍忍,我带你回家。」
元昭努力地扯了一个微笑给他,虚弱着说:「悬殤,别打了,我们我们回家。」
悬殤本想要杀了丰之,但眼下元昭伤重,权衡了一下,只得作罢,他将人拉起,本想要将他揹起身时,湘然就出现他后头,杀红眼了又给了元昭一刀,她道:「你怎么能负我?既然你负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就这样,元昭背部又承受了这一刀,当下昏了过去。
悬殤见着,将元昭轻放馀地,然后阴笑着,道:「让元昭不好过的,通通都去死吧!」
悬殤双手抬起,顿时乌云密佈,天雷大作,狂风不止,这一天,多少人死在鬼王的手里,包括了湘然,没死的也都受了轻重伤,原来传说中的鬼王,比想像中的都还厉害,如果当年玄剑还活着,或许都只是棋逢敌手不相上下吧。
「那后来呢?」
丰之说了这么长的故事,口又渴了,再度端起了茶杯,道:「后来元昭被鬼王带回了阎王山,过了数天才清醒,一清醒才得知,千剑派多半的人还有江湖的人都因为他丧命,元昭心中有愧,离开了鬼王的身边,还说他这一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从此他俩一刀两断,元昭回到了千剑派,受到眾人的挞伐,可都不曾吭过一声,他默默地赎罪,替悬殤就因为他一己之私,才造成这种悲剧,本身元昭身体就不好了,还因为长期的抑鬱,没多久就生病走了,但其实元昭早逝并不只是因为这个,而是他吃下自己炼製的毒药,每每到深夜毒性发作,就会有锥心刺骨之痛,整整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后七孔流血而亡,这是他惩罚自己的方式,也是他偿还的方式,他要天下人记得,所有的错都是他元昭所造成的,与鬼王无关,所以当时他不是不肯留在鬼王身侧,而是他身上背负着太多条杀孽,他必须留下来,偿还,直至最后一刻,他心里都只有鬼王」
孟善和常幽红着眼眶听着这悲剧故事。
「师父,您怎么知道知道师叔服毒?」
「元昭有一本日记,他死后我替他保管着,都已经十多年了。」
丰之放在书桌上的就是元昭的日记,他将书信跟着日记一起放着。
「其实我才是那个罪孽深重的人,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有这些悲剧发生了,孟善,带你师叔回家吧,他的书信我都看了,你说对了,他想回家,那个有鬼王在的地方,通通都带给他吧。」
他将日记推至了孟善的面前,不再多言。
孟善带着元昭的骨灰以及日记、书信离开了千剑派,离开前他又看了一眼,这个困住他师叔一辈子的地方。
「常幽,我昨日彻夜看完了师叔的日记,也哭了一宿。」
其实他不说,常幽都看得出来,今日他气色不佳、双眼浮肿,这不是哭多了还有什么?
‘’悬殤,这是离开你的第一天,我试图不让自己再想起你,可情不自禁,但你却已经是个不能再被提及的名字,想你也只能写信,只有无声的文字,才能纵容我想你‘’
‘’我服了自製的毒药,悬殤如果你知道了,想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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