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见沈慈书没说话,纪胜心里那股异样加深,结合周围的环境,他好奇地问出心里的疑惑,“你是不是被人关在这里的?”
他昨天发现沈慈书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人住在地下室,而且沈慈书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也不像住得起这里的人,更像是被囚禁的。
这个想法一出纪胜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平时虽然做事出格但也不至于到违法犯罪的程度,对于法律社会还能出现这种事情觉得很意外。
沈慈书几乎没什么犹豫就摇了摇头。
经过朱总的事情之后,沈慈书已经放弃逃跑的念头了,他现在这副样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而且上次沈慈书打电话报警,蒋晏几句话就应付了对方,就算这次再报警,估计下场也是一样的。
沈慈书不想再连累别人了。
纪胜眉头微皱,他总觉得沈慈书没说实话,哪个人会愿意住在这种地方?
可是沈慈书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纪胜忍不住说:“真的是你自愿的?”
沈慈书笑容很勉强,点了点头。
沈慈书都这么说了,纪胜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多嘴了一句:“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告诉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沈慈书虽然没打算麻烦对方,但是听见纪胜这么说还是很感动。
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听见别人这么关心他了。
纪胜这一待就到了晚上,他看了眼手表的时间,还有作业要做,起身说:“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沈慈书急忙把手里的饭盒递了过去,吃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饭菜都没剩下。
纪胜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他把饭盒揣在兜里,“我走了,明天我再给你带好吃的。”
纪胜临走时还顺手关上了窗户,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沈慈书知道对方已经走了。
也许是太久没人跟他说过话了,他一时间居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沈慈书安静地爬回角落坐好,也许是难得吃了个好饭,胃痛的感觉缓解不少,他抱住膝盖,嘴角久违地微微勾了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吞噬了整个地下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打破了安静的空气。
沈慈书从恍惚间惊醒,一下子猜到是蒋晏来了,心脏抑制不住的紧张。
随着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扑面而来一股很浓重的酒味,像是蒋晏把整瓶酒浇在了身上似的。
婊子就是婊子
浓重的酒味掺杂着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小锤子般一下下锤在沈慈书心头。
脚步声很快来到面前,蒋晏迟迟没有出声,即便沈慈书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灼热的视线。
沈慈书莫名有些心慌,失明之后什么都看不见让他心里更加不安,身体不自觉往墙角缩了缩。
下一秒沈慈书的脚踝就被抓住了,整个人被拖到地板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酒气掺杂着蒋晏身上独有的气味冲进鼻子里。
沈慈书吓得惊叫一声,随即声音就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破碎得不成样子。
沈慈书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被野兽咬住了身体,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了两半,疼得他冷汗直冒。
蒋晏对沈慈书向来没什么耐心,可是今天却异常粗暴,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地板上。
那股熟悉的腹痛又出现了,沈慈书指尖深深陷进地板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滴落。
沈慈书终于疼得无法忍受,双手抵在蒋晏胸口用力推拒着他,可是他越反抗,蒋晏就越粗暴,空出一只手掐住沈慈书的脖子,好像要把他捏死在这里。
沈慈书的脸因为窒息憋得青紫,抵在蒋晏胸膛上的手渐渐地无力地垂落下来,他张着嘴急促地呼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就在沈慈书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忽然松开,大量空气灌进口鼻,逼得沈慈书直咳嗽起来,惨白的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
蒋晏低沉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慈书顿了顿,又听见蒋晏说:“是我妈的忌日。”
沈慈书脸唰地发白,手指变得僵木。
他这下终于明白,蒋晏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
蒋晏掐过沈慈书脖子的那只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颊,明明力道很轻,可是沈慈书却感觉被毒蛇爬过,“你这个小三是不是该跟我一起去拜祭一下我妈?”
沈慈书意识到什么似的,他用力摇头,拼了命往墙角退去,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可是蒋晏没有让他如愿,扯住沈慈书的头发让他没办法再动。
“为什么不敢跟我去?你觉得没脸见我妈?”
蒋晏说这句话时透着一股危险的寒意,冷笑道:“也是,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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