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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救。
这个人就是无药可救!!!
时岁将手中的包扔过去,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站在我的角度尊重我!”
晏听礼语气漠然:“我在改。”
时岁:“看不出。”
“那是你的角度。”
时岁觉得他们的思维,又不在一个维度了。
沟通起来,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只有硬掰,其中一个人略微妥协,才可能有短暂的交错。
车厢内变得安静。
这么吵一下。
晏听礼那燃起的“性”致,似乎也终于被灭了火。
他沉默地收拾好,打开窗透风。
时岁也低着头,用湿巾擦身上的痕迹。
也在一片冷寂中,晏听礼突然说:“物理学上,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同时发生的。”
时岁莫名地看他。
晏听礼表情很淡:“如果不是你总把我往外推,就不存在我总是强迫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陈述最普通不过学术原理,不带任何主观情绪。
却听得时岁缓缓垂下头,脑中飞速转动。
她想将晏听礼的话归结于谬论,归结于强词夺理。
但头一次哑口无言。
也像是刚刚,她反问晏听礼。
让他无话可说一样。
后来的车程除了必要,一路无话。
晏听礼一直看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