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 / 2)
她啊的叫道:“疼!”
“这点力气都受不住,你想学功夫?你拿得动剑吗?”他挑眉。
“不学了。”她收回手,睨着他,眼波流转,“夫君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他喉结动了动:“别这样说话,小心我来抱你。”
他衣袍上沾了血,一旦与她亲热,她身上就要沾到了。
宋春汐:“……”
乖乖闭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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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难缠。
因她的胆子实在不大, 刚才瞧见他掐那人脖子,就不敢看了,怕那人像吊死鬼一样把舌头吐出来, 所以她也不可能受得了裙衫上沾死人的血。
但他对这一切都太熟悉, 杀个人真如杀只鸡一般。
她忽然问:“你上沙场第一次杀人时怕不怕?”
他怔了怔。
他记得那日是在清晨,他领着八千兵马与敌军在牛头坡交战。
第一个让他双手沾血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与他差不多年纪, 他至今都没忘记那少年的眼神。后来他总对自己说, 如果有一丝犹豫, 那他也会跟那少年一样,死得很不甘心。
所以说怕, 他从没有过,他只怕他杀不了敌人, 被敌人反杀。
“怕的话,我就活不到现在了。”
语气十分平静,丝毫没有温度。
宋春汐不免生出几分凉意。
不过她没经历过这一切, 倒是不好评价。
走到马车边时, 霍云将外袍脱下扔给邱用拿着,穿着中衣进了车厢。
他怕血腥气味道浓重,宋春汐受不了。
但她却担心他冷:“别一会着凉。”
他把她抱着:“这样便行了。”
幸好中衣上没血,她靠向他怀里:“等到家后母亲定会询问,母亲可一点都不知我们在做什么……你打算怎么解释?说那人是盗匪, 被你杀了?”
他打趣:“你瞧,你不是帮我想好了吗?”
“这也太敷衍了,我只是随口一说。盗匪?母亲会信?”
“会, 我们两个一口咬定, 她就信。”霍云手指摩挲着她精致的下颌, “母亲多喜欢你,你不知?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她当然不会怀疑。”
“……那只能对不住母亲了。”
来回一个多时辰,此时才巳时,太阳还没挪到西边。
霍夫人听说小夫妻俩已到门口,忙迎过来。
“你外袍呢?”第一眼看到自家儿子穿着中衣。
“路上遇到盗匪,夫君不小心弄脏了衣服。”宋春汐昧着良心撒谎。
霍夫人惊讶:“天子脚下居然有这等猖狂的盗匪?还敢抢劫你?”一边察看霍云,“可曾受伤?那盗匪应该抓住了吧?你都动手了!”
霍云道:“已经死了,不必再提,您也不用替我们懊恼,往后有的是机会外出游玩……下回我打算带春汐去买马,教她骑术。”
见儿子变得这般主动,霍夫人十分满意,立时把盗匪的事抛到脑后了。
却说大理寺接了案子,不敢怠慢,马上调查此人身份,但就像霍云所猜测的那样,毫无头绪。
这个人像是不存在人世间一般,没根没底。
秦昉得知此事,以询问卫所的理由把霍云召去询问。
当然,内侍都屏退的干干净净。
“听说那是个刺客?”
“回圣上,当说是暗探更为恰当。”
秦昉神色一凝:“居然有人想监视你?难不成是为广丰的矿山案?”
“臣以为是,因臣已查到一些线索。”
“你怎的没有禀告朕?”
“还不够多,怕圣上劳心,原想探个水落石出。”
“有一点说一点吧。”
霍云便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秦昉。
秦昉震惊:“如此灭绝人性一案当年竟没有查清楚?”死了那么多矿工,还是人为,竟让那幕后主谋逍遥了八年,他痛心疾首,“朕该早些发现的。”
“圣上不必自责,如今也不算晚。”
秦昉喟叹一声:“幸好你注意到了,不然这桩案子不知要被埋多少年,我也委实没想到竟与魏立民有关,亏得朕那么欣赏他,将他调来京城,想让他大展拳脚!”他摇摇头,“不管私运铁矿是否能定罪,他渎职的罪名跑不了,不过如你所说,只怕他不会供出主谋,认下这谋逆大罪……也罢,先按你说得,试试别的法子。”顿一顿,“关于主谋,你如今可有怀疑的人?”
当然有,只不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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