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离开医院的路上,季裴还在叹气,刚才是不是应该抽血做个血常规检查,或者再拍个片子什么的。
路过中医院的时候,江羡寒提议要不要去挂个号看一看。
季裴摇摇头,从骨子里对中医的害怕令她两股战战。
不不去了,我觉得我身体突然就变好了,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季裴摸了摸额头,照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
黑眼圈好像有点重,舌苔正常,没有牙龈出血,除了黑眼圈以外其他都很正常。
季裴总觉得这段时间昏昏欲睡,身体有些乏力。
她一和江羡寒说出自己的症状,江羡寒就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小肚子。
你这只是熬夜熬久了,睡得晚起得早。
江羡寒无奈地笑了笑:我早上八点起床的时候,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你凌晨三点多还在给我发消息。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季裴,恐吓她。
要是下次还敢这么晚不睡觉,我就把你绑起来打屁股,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季裴的屁股仿佛突然传来一阵热痛,她心虚地摸了摸下巴,赶紧转移话题。
辅导员给我批了三天假,让我把身体调理好了再去上课,我们现在回家还是去哪儿啊?
先带你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回家。
一说到回家,季裴就想到了刘艳芬。
一想到刘艳芬,她就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
刘艳芬知道她们两个之间的姬情以后,化身成超级赛亚人,一手拎一只兔子跟在后面狂追不舍,嘴里还喊着要t让她们两个好看。
做个梦简直是太可怕了,季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但是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偷看江羡寒,然后低低地笑出声。
江羡寒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笑声,一扭头就看见季裴捂着嘴偷笑。
笑什么?
季裴回答说:我前几天做了个梦,我梦到我们被我妈追杀,逃到了悬崖边上,在跳崖殉情还是和我妈决一死战的时候,你
她说的滔滔不绝,在最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
江羡寒笑了笑,问:我怎么了?
季裴舔了舔嘴唇,幻视江羡寒的头上长出了两只雪白柔软的兔耳朵,讲话的时候还一晃一晃的。
我梦到你长出了两只兔耳朵,很可爱,还会一动一动的。
季裴左手右手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在两侧头顶上比了一下,笑着说:你看,就这样,一甩一甩的,带着我飞起来了。
江羡寒唇角的笑容渐渐加深,然后把车停在了路边。
季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愣了一下,笑着说:怎么停下来了?
车刚停下,季裴就看见江羡寒解了安全带,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正当季裴准备问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江羡寒解开她的安全带,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季裴的眼睛微微睁大,江羡寒的身体和她紧挨着,几乎是严丝合缝,连一张薄薄的白纸都插。不。进。去。
她被迫躺在座椅上,后背抵着柔软的椅靠。
当江羡寒的嘴唇落在她嘴角的那一瞬间,季裴才意识到自己应该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肩膀,来个欲拒还迎。
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对方肯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她年纪还小,才十八岁,面对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表现出太过亢奋热情,还是要收敛一点的。
江羡寒早就看出了季裴心中所想,她弯了弯唇角,一只手轻轻掐住季裴的腰。
之前在家里,她不是没有这么做过,当时季裴的反应并不强烈,估计是被吓到了。
但是今天,江羡寒总觉得这个人是在和自己演戏,表情做作略显浮夸,甚至连欲擒故纵都不会玩。
季裴两只手轻飘飘地在江羡寒肩头挨了几下,拍去一层灰,然后就缴械投降了。
她的嘴唇被轻而易举地叼住,能动的两只手也被握住了手腕。
季裴此刻仿佛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一把刀就横在她身上,江羡寒一只手捏住她的头尾,令她无法动弹。
上一次反应那么大,今天怎么不跑了?
都已经是女朋友了,我再那样,岂不是很矫情?
江羡寒的嘴唇贴在季裴的下巴,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蹭了蹭,张口直接咬住了对方的喉管。
嗯
季裴抿着嘴唇,这道细小的声音却从鼻腔里哼了出来,被江羡寒逮了个正着。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在江羡寒目光的凝视下,把头扭了过去。
你亲你的,别看我!
江羡寒轻笑两声,开始转移阵地,嘴唇落在季裴的锁骨上。
她的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悄悄解开了,在江羡寒试图解开她裤腰的时候,露出紧张又茫然的眼神。
江羡寒把手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