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动,但他偏偏要来扶,偏偏扶之前要先拍走周今川的手。
往常,周今川不会计较。
今晚他明显更气燥,强行克制压抑着,无法释放,她一走,没了刚才的假意温和,冷冷出声:“我有话和你说。”
那位太子爷鸟都不鸟,“不听。”
“你真的想娶她吗。”
还是不鸟。
“你喜欢她吗?”
陈祉置若罔闻。
“最后一个问题。”周今川知道前两个不会换来回答,着重点放在第三个,“结婚之后,你会如何待她。”
陈祉懒得理。
谁的心里不跟明镜似的。
周今川现在看似关心南嘉,实际上刚才已经做出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心上人,给予最好最迅速的实际行动。
而对于南嘉,不过是事后的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心话语。
大概是现在的周今川怎么着,算自己的大舅子。
陈祉临走前,踢开地上的发带,勉为其难搭理一句:“她是我妻子,是陈家未来女主人,她在我这里,只会比周家更好。”
早在上一辈陈家的家族内斗就差不多结束了,花落谁家已定,陈祉是唯一继承人,他未来的妻子,只要嫁进来就是女主人,不需要处心积虑的家产内斗,也不需要讨好长辈,陈太太才是别人最该讨好的对象。
哪怕陈祉什么都不给什么都不做,领证后一半资产就是她的,替大部普通人完成“我不想要爱,想要很多很多钱”豪门梦。
周今川觉得她被苛待的担心纯属多余。
他只想要她过得好,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汝之蜜糖她之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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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南嘉这些年来睡过最安稳的一觉。
像犯了考试焦虑症,考之前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到真正拿笔的那刻莫名心静。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逆天改命违背常理。
清晨很早被陈家司机接走,没来得及通知周氏夫妇。
她给周今川发了条消息,靠在后座昏昏睡去,睡眠很死,要把这些年失眠的时间一股脑补上来。
到目的地,司机和陈祉交代情况。
“睡了多久?”他问。
“从上车后一直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