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说话,于是她便向万斯然提了一嘴。
林医生,你的意思是君瑜心理也
没那么严重,至少不构成病症,只是她们纠葛这么多年,要真正分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伤筋动骨顶多外伤,看得见摸得着,好治。心里伤了既看不出来,也没办法上药,只能自愈。
林西停顿一下,看向走廊尽头刚刚打开的门。
万斯然顺着林西的视线去看,刚做完器械检查的余堇被助理带到一旁坐好,神情呆滞漠然,就连眼睛也一眨不眨。
别人帮不了的,只能靠自己。堇已经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愈合,但好歹从没有放弃过。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君瑜,堇看着,怕是再也不会好了。
回想起林西说过的话,万斯然差点又要叹气,好在对面有了回应。
挺好的啊。谢君瑜明白过来,怕万斯然不信,再强调一次,斯然姐姐,我真的挺好的,不用担心我。
谢君瑜已经强调至此,万斯然也不再强迫,只说:君瑜,林西医生你也认识,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或是想不明白的,多和她聊一聊。
谢君瑜微微笑,不置可否。
吃完饭,万斯然去地库开车,谢君瑜站在路边等。
这家餐厅的位置实在巧妙,楼下正对着的便是那家银作店。谢君瑜隔着街道望过去,眼前浮现出那日余堇替她戴上项链的种种。她盯着某处柜台,她还记得,那个时候,余堇就是站在这里
有客人进店挑选,挡住了谢君瑜凝望的视线,她失神地往边上走几步,正好到一棵树旁边,树干和客人背影的夹角不算大,她就这样扶在树旁,从夹缝中睹物思人。
彼时余堇的温柔、余堇的笑意、余堇的温度通通往她脑袋里钻,她恍神得越来越厉害,恍恍惚惚间,眼前竟然出现她压根没有亲历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