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爱理论Ⅴ- ⑶(2 / 3)
害怕莫灿瓔会真的离开自己。
在这样双从压力的夹击下,姜信日想当然是没能发挥好实力。果不其然,第一球落空,打到边框,弹了出去。
有些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在对方失败时,落井下石,哀怨声四起,多的是嘲笑,全是那些看不起姜信日的人,又或者是嫉妒,嫉妒姜信日比他们优秀的人。
「连罚球都进不了,这样还想赢?根本在做白日梦。」
莫灿瓔认得说话的人是谁,是商学院的院之月。个性是出了名的讨人厌,总喜欢在背后耍小心机,有话也不敢当面对质,标准的双面人。
实在过多的杂讯干扰着思绪。姜信日闭上双眼,不断地深呼吸再吐气,想平缓下自己躁动的心。没能赢过康言禾,至少要让比数同分,才能再进行一场延长赛。
姜信日屈膝,重新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篮框,理应来说是做好十足的准备,才会选择出球。没想过,会受到场外因素的影响,那是没被算进去的变数。
「姜信日,加油!」莫灿瓔没来由地一喊,成为寂静空间中最突兀地杂音。
莫灿瓔永远都是姜信日生命中最大的麻烦,不可抗力。
姜信日乱了心跳,倒抽了口气,双手不自觉地发颤。原先完美的拋物线,產生了意外的瑕疵。不完美,就如同人生一般,不可能十全十美。
「比赛结束,康言禾一分的差距,赢得比赛。」
莫灿瓔没想过姜信日会输了比赛,在她心中,姜信日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受着上天的眷顾,只要他想要,没有所谓的得不到。
然而今天却颠覆的莫灿瓔的想像,也才意会到,姜信日也不过和她一样,是个平凡人,会难过、会失落、会失败。想要的会得不到,他依旧是月亮,却会倒映在湖面上,掀起阵阵涟漪,在离她最近的距离里,一个人流泪。
「ylittlegirl我赢了,你是不是该遵守约定和我约会了?」康言禾没带点羞耻心的靠近莫灿瓔,甚至朝她伸手,不经同意的擅自牵起,另一手搭上了她的脸颊。
同样的坑,莫灿瓔不会再跳第二次。她甩开了康言禾的手,冷下嗓子,连正眼也不肯看向他,「那是你和姜信日的赌注,与我无关,我也没有答应。」
「我不喜欢你,甚至称得上讨厌。」话说得不留馀地,就是要让眼前的人死心,「拜託你不要再靠近我了,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他,不会改变地。」
话落,莫灿瓔走向了姜信日,留下一脸错愕的康言禾呆在原地。
姜信日一个人坐在长板凳的最角落,看上去像个落单的小孩,落寞。头顶还披着毛巾,汗水顺着发丝,一滴滴落下了地板,形成滩滩的水花,像是泪水。
莫灿瓔看得好心疼。
眼圈内,映入了熟悉的球鞋,姜信日刻意撇过头,率先下达逐客令,「不要靠近我,我输了比赛,就该遵守承诺。」
姜信日拿着毛巾的一角摀住了自己的脸,看似在擦汗,莫灿瓔却比谁都清楚,他是在偷偷地难过、偷偷地假装坚强、偷偷地装得漫不经心。
他其实心里在意得要命。
「你们的打赌是你不能来找我,不代表我不能来找你。」
语末,莫灿瓔蹲在姜信日的身前,探了头,想与他对视。姜信日却说什么也不肯就范,不断地躲开她的视线。一个进攻,一个退缩,是他俩谈恋爱的模式。
跟小学生没两样。
「姜信日看我。」莫灿瓔受不了姜信日的躲躲藏藏,扯下了他的毛巾。
片刻,姜信日觉得特别的赤裸,像是遮羞布被人扔掉般的,无处躲藏。
姜信日缓缓地抬头,以为对上的会是莫灿瓔纯净的双眼,没想过看见的会是自己的齿轮,如此熟悉的物品。当时他毅然决然地把它交付了出去,就是没要收回来,如同爱情,给出去的全都是心甘情愿,本来就不要求所谓的回报。
于是乎,姜信日是有些心灰意冷,鼻尖也跟着酸涩起来。
「原来和康言禾打赌就是你追我的方法。」莫灿瓔嘲讽的轻笑,「有够烂。」
姜信日觉得羞愧。他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就像他的父亲对母亲一样,义无反顾地去爱,去守护。
倒头来,他也不过就还是孩子,在失去中反覆的挣扎。
「青春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场闹剧,你是这场闹剧中,唯一的主角。我们都荒腔走板的青春里,踽踽独行太久了。」莫灿瓔解开了掛在齿轮上的扣环,圈在了姜信日的脖子上,「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在一个人向前,你有我,我有你,我们一起向前,难道不好吗?」
面对爱情人们总是会变笨,笨得无可救药,明明是简单的问答,姜信日却听不懂莫灿瓔的暗示,偏了头,看上去和个傻子没两样。
莫灿瓔忍不住的叹气,「看看齿轮后的学号。」
姜信日像个傻瓜,说一做一,也才发现齿轮后的学号,有些陌生却又熟悉。姜信日呢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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