鹜问，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抬起夏引南的脸，强迫对方看自己，“告诉我，小南。”

夏引南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就是有点累。”

秦鹜的声音有些冷：“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是吗。”

夏引南一愣，像是不懂秦鹜怎么突然生了气。

“你可以什么都瞒着我。”秦鹜看着他，语气难得强硬：“但夏引南你别忘了，我什么都能查出来。”

不知为何，夏引南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异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