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眉头轻皱：“你是认真的吗？出九，如果你真有什么委屈大可以现在跟我说，我会为你做主的。”

云出九恬淡一笑：“这么直勾勾，一眼就能看穿的计谋，我相信不是母亲做的，祖母，我真的没受什么委屈。”

呃……

大夫人脸色一僵，确实，这个计谋太直截了当，寻常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破绽，若是单纯这么一件衣裳大夫人有几百个说辞推托。

关键在于老夫人对云出九的关注已经远远超出了大夫人的想象，还有老夫人对这些年来大夫人在府中作威作福的行为十分不满，云出九此举只是给了老夫人一个发泄的口子罢了。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大夫人做的，总而言之这顿骂大夫人是省不了的。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老夫人看着云出九的眼神更加柔和疼惜了几分，想着肯定是云出九怕大夫人打击报复，不敢将事情闹得太大，于是厉声说道：“将林嬷嬷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当做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