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擦净剑上血迹,长剑入鞘却并不离去,垂首站在他面前。
“怎么了?”
“卑职困惑。”秦征隔着益州同知摔在一旁的身躯低声问道,“大人既然早知道益州同知也与益州郡丞一同受贿,何不早将他投入监牢,也省得说服刘大人的遗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