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好了。
这心情一好,难免就更贴心几分,于是她给储云英行了个屈膝礼:“太贵人容禀,老奴多言一句,太贵人千万恕罪。”
储云英赶忙伸手去扶:“嬷嬷快快免礼,有什么话便直说吧,我也是什么都不懂,还望嬷嬷多多提点一二。”
“那老奴就有话直说了,这宁寿宫内人多口杂,太妃娘娘虽然被禁足一年,可树大根深,私底下不知多少人是太妃娘娘的眼线,太贵人如今喝的方子到底被多少人看在眼里,恐怕连贵人自己都不知晓,如今有了这个方子,老奴的意思是,那道方子贵人暂且先停一停,免得冲撞了药性。”
储云英听着这话,心底一个咯噔。
是啊,这段时日她喝了那么多苦药汤子,身体也没个好转,甄太妃确实在宁寿宫经营多年,就连这遂初堂,她也不敢说全部都是自己人。
难不成,她的药当真被人动了手脚?
越想脸色越白,最终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泪来,她一把握住身边桑叶的手:“这可如何是好?”
桑叶小脸儿也白了。
不过她到底比储云英冷静些,她满眼希冀地看向紫衣嬷嬷:“还请嬷嬷救救我们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