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住,只好背着身用左手去够控制台上的小格间,同时不忘安抚道:“放轻松,别怕,先打两针抑制剂,然后我去帮你找……”
但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到施加在手上的力气骤然变大了,完全没有办法脱身。
江遇仍有些急促地喘着气,易感期带来的情绪波动烧灼着他的神经,将灵魂搅成翻涌的池水。
偏偏那甜得越发明显的水汽还在不断变浓,甚至穿过皮肤,在血管里、在腺体中、在骨髓深处跳动着。
全靠意志力,他才没有当场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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