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琵琶就这么自身到了敌营。”
盛愿的手紧紧握着,连呼吸都忘了。
谢云霆没有回头,却洞察一切,用手轻轻抚在她的手背上,用着轻柔的力道无声无息替她揉着紧绷的神经,防止抓伤自己。
“许是她样貌让人怜惜,又许是没人将一个戏子放在眼里。没人拦着就这么让她深入敌营,到了那敌军将领面前,说是要见我爹,可敌军问她和我爹的关系时,她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相识三月,他和我爹连面对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说话,论起关系更是无处谈起,可偏偏就是这样,还真让她见着了人。”
盛愿眼睛瞪着圆圆,这些字不难理解,可拼凑在一起怎么都匪夷所思,谢云霆扶着额冲着她无声苦笑,对着这段过往有些哭笑不得。
他初次听到这段过往,也是这样的表情。
后来用了这些年,费尽心思找了当年一些旧人,拼凑出来的,并无出入,他才敢信这些字字字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