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前线,隐匿起行踪。”景阳帝冷笑,“这一手神兵天降,够他颜渊杰喝一壶的了。”
天空中,有一只机关鹰掠过。
“他去了白马寺。”城外,墨滢喃喃道。
“白马寺?”凌鹏越冷哼一声,“我就知道,钰旌那个家伙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那个看起来满腹心事的家伙。”
墨滢叹道:“但阿杰在白马寺遭到了阻拦。”
“谁?”
“天凤。”
“是那个消失了很久的禁军统领?的确是个极为难缠的对手啊。”凌鹏越笑了笑,“但我相信他。”
“但有件事,你得知道。”墨滢犹豫片刻,沉声道:“我的机关鹰看见,一众巡城营正押送一名女子朝着白马寺而去,那女子看起来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是山姐!”一名千夫长握紧了手中的刀。
凌鹏越一愣,随即怒道:“这凌傲阳是想借孟将军来威胁阿杰!以他的秉性,这两个人怕都是凶多吉少了。”
“还请王爷莫要犹疑了。”墨滢看了眼后便躁动不安的安国军,急忙道。
凌鹏越沉呼了口气,翻身上马,“走!”
押送孟黛山的巡城营已至白马寺后门,押送的士兵吁了口气,“总算到了。”
“别废话了,快送进去吧。”军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是。”士兵正要伸腿朝着孟黛山蹬去。
就在这时,有道剑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