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对他们如此有兴趣?”顶上忽然展开了一道暗格,一个纸偶从暗格处悬掠而下,落到了春木身边。
春木目送着三人离去,“这一去,是伤门。”
“什么意思?”纸偶竟口吐人言。
“是死是残,且看生门。”春木幽幽回道。
白乘舟揭开了酒缸上的封盖,房内顿时就充满了酒香。
“好香啊。”顾靖遥咂巴了下嘴唇。
“自到了孤舟舫后,就再没喝过这么香醇的酒了。”任韶华见到了所想要见到的人,也是面露欣喜。
“孤舟舫?看来这些年,在你身上发生了不少故事。”白乘舟给三人依次倒了一杯,“喝完酒后,再细说。”
“多谢多谢。”顾靖遥笑着接过,举杯就喝。
任韶华也正要捧杯,却发现了些许异常,抬头看了洛飞羽一眼。
他们三人皆好酒,可论好酒程度,洛飞羽若自称第二,他与顾靖遥断然不敢称第一。
可此刻,洛飞羽却没有想要动杯的打算。
怎么回事?
而在任韶华正疑惑间,忽然听到一声微响。
他急忙转头,却发现白乘舟脸上的面具已不知在何时变为了夺命的鬼面。
先前那半张面具,已被他握在了手中。
转瞬间就宛如利刃般飞了出去。
顾靖遥手中的酒杯砰然碎裂,不断旋转着的面具越过了炸开的酒花,袭向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