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1 / 2)
夜色特有的曖昧沿着窗櫺爬了进来,彷彿长了脚,满房间里跑。
杨悦就睡在他从小到大睡觉的床上,呼吸平稳均匀,上官愿一颗心里万般焦急,他难道不打算用他岳母大人给他的东西吗?
虽然想也知道千万用不得,要是信息素飘出去被闻到就惨了。
可杨悦就睡在他床上,怎么可能不荡漾?
他在这张床上读书、在这张床上自慰,在这张床上担心过未来,也苦恼过要报考哪一间大学。
这张床承载了他的青春岁月,直到他读大学才离开家里,而如今,杨悦便睡在上面。
他彷彿是一个齿轮,连接着过去和未来,正慢慢地转动着。
上官愿翻过身,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跟杨悦若没有体质变异的问题也许根本不会走到一起。虽然杨悦似乎早就注意到他,可依杨悦的性格是不太可能主动出击的。
那也许能遇见杨悦还得谢谢这该死的身体。
一开始上官愿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是他,每个抚摸总是疼爱怜悯,以至于旁人的都显得噁心。
他跟他,能走多长、多久呢?
情难自禁,上官愿伸手抱住了杨悦的背,从他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张脸轻轻贴在他背上,却感觉杨悦整个人都在用力。
「……你没在睡吗?」上官愿问道。
「没。」杨悦答道。
空气彷彿凝结,上官愿试图不着痕跡的把手抽开,可轻而易举便被杨悦拽了回去。
「你手怎么这么冷?」杨悦抓着他的手,握在掌心。
「天气冷。」
「……」
「喂!你、你拉着我的手搁哪里!」上官愿只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往下拽,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无比温暖之地。
「干嘛装作不知道?给你个提示,你身上也有一个一样的。」杨悦打趣道。
「流氓!」上官愿挣扎着,却被杨悦紧紧摁住。
「别乱动,要把它叫醒了后果自负。」
「你不要把我的手放在那里的话不就谁也不必承担责任了吗?!」上官愿生气道。
杨悦笑了,声音低低的,上官愿想看他的脸,没来由的对他感到想念。
想要他转过来……
上官愿这么想着,掌心蹭着那里,慢慢地:「杨悦……」
「嗯。」
「我高中的时候也会在棉被里自慰。一开始就是像这样隔着裤子慢慢地蹭……」
上官愿轻声说着,能感觉杨悦的呼吸稍微一窒,可他很快便又调整了过来。
「然后呢?」他问道:「就这样不会舒服的吧?你这种技术,你是这么为难自己的?」
上官愿再怎样也是个男人,身为男人,技术可不能被质疑!于是便继续道:「然后……」他收紧了五指,轻轻捏着杨悦的肉棒,杨悦闷哼了一声,肉棒慢慢地变硬。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性器,上官愿指尖在他顶端打转,明明是在摸人的傢伙却也开始兴奋了起来,跨间的东西直挺挺的戳着杨悦的背。
他将手探进了杨悦裤襠里,直接抚摸那炙热,杨悦的肉棒越发滚烫,被他摸的充血,变得硬挺。
上官愿握紧了他的根部,慢慢往上,到顶端再一口气往下套,在他根部打转,又温柔的揉了揉底下的囊袋,杨悦的肉棒开始出水,黏黏的,沾在掌心,他终于翻了身,转了过来:「我说……你啊欠操怎么不直说?」
上官愿笑了出来,唇上的笑却很快的被杨悦一口吃掉。
杨悦熟能生巧一把脱了他的裤子,指尖探进了他股间,那里已是一片湿润。
「你小时候肯定没想过会躺在这里被操的吧?」他笑着问,肉棒挤了进来,上官愿抓紧了床单,杨悦不管进来几次还是都让他无所适从,龟头撑开了身体,顺着湿滑一点一滴鑽了进去。
满满地将他塞满,彷彿终于变得完整。
心脏被他顶了上来,卡在喉咙,发狂似的狂跳,上官愿抬手轻抚着杨悦的胸膛,喘着气却仍带着笑朝他开玩笑:「早上看我妈摸你看得有些嫉妒……」
杨悦挑起眉,笑而不答,只低头给他一个吻。
肉棒塞到了根部,温热的囊袋紧紧贴着穴口,阴毛刺刺的磨蹭着,杨悦都还没开始动,上官愿的肉棒便舒服得直冒水,从顶端牵连的晶莹,落在他白嫩的肚皮。
杨悦将他的上衣又往上撩,露出了胸前粉嫩两点,他低头咬住,上官愿忍住了呻吟,双腿却缠上了杨悦的腰。
「杨悦……」
那一声叫得又软又酥,把杨悦喊得心都融成了蜜,他轻轻抽了出来,又慢慢插了进去。
他今天操得很慢,慢条斯理的,操得仔仔细细。彷彿要蹭过他体内每一吋。
肉棒每抽出来一次,上官愿的后穴便流出一大滩水,可一旦插进去,里头也仍旧像水灾一样被他挤出水,来来回回,弄湿了床单。
「呜……你快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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