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3)
:病患的病情已经稳住了,正在慢慢康复,皇天不负苦心人呐。
是吗?喜讯,太好了,咱们的辛苦,总算没白费。
宋慎听出异样,放下茶杯,诧异问:听见喜讯,你却语气低落,遇见麻烦了吗?
容佑棠坐在书桌后,面前公文高高摞起,递过一封密信,唉,都城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
宋慎皱眉,敛起笑容,接过密信时,一阵狂风扑进半开的窗,刮折了信封。
坐,看完千万别着急。电闪雷鸣中,容佑棠关闭门窗,书房一片昏暗,便点亮烛台。
宋慎依言落座,抽出密信,看完,震惊站起,失声道:宫变?
哼,大皇子果然造反了!
嘘,小声点儿,皇室丑闻,消息暂未流传开。
容佑棠倒了两杯茶,万幸,西北大捷,太子及时赶回都城救援,大皇子罪行失败,谋逆乱党已被一网打尽。
宋慎脸色沉沉,但阿琛受伤了,他受伤了!
唉,乱党疯狂,夜袭皇宫造反,挟持瑞王等人,逼问传国玉玺下落,瑞王拒绝臣服,便遭到殴打。
殴打?
殴打这两个字,令宋慎瞬间喘不上气,心疼且暴怒,不忍想象阿琛被挟持殴打时的痛苦情形,咬牙切齿,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心急如焚,一时间难以冷静,杀气腾腾,握拳砸桌,嘭~声巨响,木质圆桌应声裂开,被砸毁了。
宋兄,宋兄!冷静些。
容佑棠忙宽慰道:密信里写明了的:瑞王虽然负伤,但性命无虞。残局有太子收拾,瑞王一定会受到精心照顾,迟早会康复。
宋慎面沉如水,下颚紧绷,扼腕说:他自幼养尊处优,生得文弱,何曾挨过打?哪里禁得起殴打?乱党逼问玉玺下落,势必动了狠手他的伤势,我不敢想象。
瑞王是太子倚重的弟弟,弟弟负伤,太子必会关切有加,宋兄无需过于担忧。
岂能不担忧?
宋慎在书房里打转,焦躁踱步,脱口道:我想回都城看看他!
什么?
容佑棠吓一跳,果断劝阻,不行!万万不可!他正色提醒道:咱们是钦差,肩负赈灾重任,差事未完之前,绝不能擅离职守。
钦差擅离职守,等同于战场上的逃兵,死罪无疑,宋兄切勿冲动犯糊涂。疫病药方已经奏效了,兴许过阵子就能解决灾情,到时,咱们才能回都城述职。
书房陷入了一片寂静,只余嘈杂风雨声。
烛光摇曳,宋慎半边脸隐在黑暗里,沉默许久,最终一声长叹,唉,我明白。
明白就好。宋兄被誉为神医,是本地官民心目中的主心骨,赈灾一事,缺谁也不能缺你。
宋慎倍感无奈,职责所在,无法撇下众多病患,喃喃问:咱们离开都城期间,圣上驾崩却秘不发丧、二皇子被杀、大皇子造反、太子仓促登基险象环生,真不知,阿琛他们究竟是如何撑到太子回都的?
小弟也担忧,也好奇。
容佑棠提笔蘸墨,我马上写信问一问。
宋慎薄唇紧抿,深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也开始写信。
良久,两人先后搁笔,各自把信封好。
容弟,尽快派人把信送回都城!
容佑棠颔首,忽见对方疾步拉开房门,狂风暴雨的,你上哪儿?
药库。
宋慎面无表情,内心燃着对乱党的怒火,并因不能亲自照顾伴侣而饱含歉疚,疾冲进暴雨中,冒雨赶往药库,恨不能立即消灭疫情,早日回都。
入秋了,都城位于北方,天一日比一日凉。
秋季,瑞王府内的草木陆续枯黄,萧瑟之意渐浓。
午后,管事太监王全英捧着礼单,碎步入内,小声问:殿下醒了吗?
醒了,在写信。
啊?
老太监迅速绕过屏风,定睛一看:
瑞王穿着中衣,坐在床上,面前摆着炕桌。
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以及几只木雕鹰,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瑞王负伤,左胳膊包扎着,脸色苍白,脸庞消瘦。
他嘴角含笑,字迹飘逸,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时上下轻扫,俊美出尘。
唉,殿下伤势未愈,怎么坐起来了?快快躺下!
无妨,我坐会儿而已。
瑞王肋骨刺痛,浑身不适,却若无其事道:日夜躺着,闷得慌,写信解解闷。
亲信太监了然问:写给宋大夫的吧?
嗯。
瑞王语似抱怨,眼里却流露笑意,透露道:他得知我受伤,大惊小怪,连续来信询问情况,我叫人代笔回信,引得他起疑心,误以为我伤势严重。所以,我必须回一封亲笔信,让他安心。
老太监叹了口气,误会什么呀,本来就是伤势严重,太医反复叮嘱,让您卧床休养。
知道。
瑞王搁笔,把长长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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