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3)
侣极度不满,恨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仔细想想,咱们委实不适合做兄弟了,继续相处下去,你心里恐怕会更加不痛快。
周兄?
周彦清颤声问:你叫我什么?
宋慎冷静思考后,打定了主意,低声嘱咐:周兄,咱们就此分道扬镳了,即刻起,紫藤阁归你,应可保你余生富足。我会带着师姐一起走,省得你和她三天两头争执吵架,另外,张森他们几个有意投入南玄武门,你新雇些护院吧。
周彦清彻底慌了,说不出话,拦着不让路。
宋慎叹了口气,两个闪身便敏捷出了门,大踏步离开。
站住!
宋慎!
回来!周彦清匆匆追赶,伸手一抓,拽住了对方的袍角,你不能走!
然而,宋慎下定决心便轻易不改,心想:你对阿琛怀有深深敌意,我不能姑息,没法做兄弟了。
他咬咬牙,狠狠心,倏然抽出腰间佩剑,刷一下,黯然割断了那一块袍角。
割袍断义。
周彦清霎时呆若木鸡,捏着一小块布料,眼睁睁看着义弟的背影消失在风雪夜色里。
宋慎万分烦闷,大步如飞,下楼后,若干亲信正在等候,得力手下小心翼翼地接过包袱,为难道:今儿傍晚,夏夫人跟着瑞王去王府了,她的行李,属下等人不方便碰。
宋慎深知师姐留下必惹事,无妨,咱们先搬走,她的行李回头再收拾。
是!
那,现在?
去医馆!宋慎雷厉风行,率领一干亲信,悄悄搬进医馆,精疲力尽躺下时,已是寅时中。
夜色如墨,天快亮了。
风雪未止。
黑暗榻间,宋慎枕着手臂仰躺,闭着眼睛,困倦却睡不着觉。
卧房里冷冷清清,他十分生气,头疼烦躁,翻来覆去良久,猛地掀被坐起,意欲赶去瑞王府迫切想见一见瑞王。
但转念一想,又躺下了。
唉!
这个时辰,人正酣眠,我突然出现,他会被吓一大跳。
算了,等天亮了再去找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些睡意。
但寂静间,房门猛地被叩响,掌门?掌门?
宋慎睁开眼睛,皱了皱眉,披上袍子开门问: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着火了吗?
亲信耳语禀告:刚得到的消息,情蛊掉包一事,有眉目了!情况紧急,不得不吵醒您。
哦?宋慎精神一振,谁干的?
那只替代情蛊的北虺虫,出自西境一商人之手,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属下等人辗转追查,现已揪出幕后买主!买主叫郝鑫,是刑部员外郎陈墨府里的一名管事。而陈墨,是韩太傅的得意门生!
宋慎惊讶皱眉,困惑问:这件事,竟然跟韩太傅扯上了关系?韩太傅是大皇子的外祖父,他们要情蛊干什么用?
不清楚,目前仅是推测。
亲信挠挠头,依属下猜,皇后病死,贵妃肯定想被扶正,您说,他们是不是帮贵妃偷的情蛊?假如把蛊种在皇帝身上,到时,贵妃受独宠,兴许她就能升继后了。
宋慎略一思索,不无可能。
那,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宋慎直觉不安,打起精神吩咐:此事越来越蹊跷了,耽误不得,立刻把查到线索的人叫来,我有话要问。
是!
少顷,房中烛火点燃,五六人围坐商谈,均被勾起了好奇心,破案似的纷纷推测。
这一切,瑞王毫不知情。
翌日清晨瑞王府
床帐动了动,瑞王一下榻,下人忙服侍其穿戴洗漱。
管事太监王全英告知:风停雪止,今儿天气不错。
瑞王踱向房门,是吗?
是个晴天,正宜赏花!老太监愉快说:按照殿下的吩咐,宴席种种俱已准备妥当,只等着客人来了。
瑞王莞尔,酒是要紧的,多准备几样,驱寒。
是。老太监乐呵呵,府里准备了两样新酒,宋大夫没喝过,想必会感兴趣。
记得劝着点儿,别让他由着性子喝。万一喝醉了,他可能又会捉弄人,到时,本王可没空管。
老奴明白!
瑞王暗忖:今日宴毕,必须留下他,至少留他住一晚,仔细听听他对他义兄的态度。
不久之后马厩
两名混入瑞王府的细作,作杂役打扮,在马厩僻静处碰面。
喏,拿着。胖者把一个小巧瓷瓶塞给对方,叮嘱道:小心行事,切莫失手!一旦出了岔子,咱俩性命难保。
瘦者捧着瓷瓶晃了晃,瓶子里是什么东西?毒药吗?
不是。胖者耳语告知:是毒虫。
啊?瘦者戒备环顾四周,惶惶问:瑞王身边日夜有人伺候,今天又是大宴宾客,我、我压根找不到机会给他下毒。
胖者嘱咐:上头有令,不用咱们亲自动手,你悄悄把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