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肆亲手将他下葬,跪在他的坟前立誓,一定会打赢这场战争,一定会让大北恢复安宁。
&esp;&esp;想起他在自已面前血肉模糊无声无息的样子,泱肆就有些心酸,眼角泛红。
&esp;&esp;她眨了眨眼:“我就知道国舅最疼我了!”
&esp;&esp;许鸿飞哈哈大笑,笑道你就会撒娇。
&esp;&esp;泱肆扒拉两口饭,又问道:“对了国舅,您知道洛言是谁吗?”
&esp;&esp;国舅和母后一起长大,他应当认得这人。
&esp;&esp;许鸿飞夹菜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变化,随即平静道:“不认识啊,怎么了?这人有什么问题?”
&esp;&esp;泱肆低着头吃饭,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于是道:“无事,就是我今早在坤宁宫发现了一幅母后的画像,上面的印章上印着洛言两个字,可是我不认得,便想问问您。”
&esp;&esp;一听她的话,许鸿飞脸色有些沉重,“画像呢?”
&esp;&esp;“我带回来了啊,母后从来不画画像,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esp;&esp;“那你等会儿给我也看看如何?”
&esp;&esp;“好啊!”
&esp;&esp;泱肆欣然同意,国舅一定和她一样想念母后。
&esp;&esp;用完午膳,泱肆将那幅画拿出来,铺展在案桌上。
&esp;&esp;徐鸿飞望着上面嫣然浅笑,明眸皓齿的女子,眸中染上了许许多多的情绪,他用手指轻触那画像中女子的发髻,似乎是忆起了诸多陈年旧事。
&esp;&esp;泱肆听见,他的语气有些悲痛:“音书,我的好妹妹……”
&esp;&esp;他瞥见了角落的印章。
&esp;&esp;眼神一变,定了定神,将画卷重新收起来。
&esp;&esp;“丫头,你答应国舅,这幅画除了你,谁都不能看。”
&esp;&esp;泱肆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