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插着(H)(1 / 2)
心柔原本坐着,渐渐转变为跨坐,不间断的渍渍亲吻中寝衣裤腰被褪下。
心柔出来是为了自己方便,只寝衣外着了披风,现下轻而易举被剥落,白花花的臀肉先涌了出来。
男子的两只手掌很快覆上去,按着臀往自己身上贴。
“啊嗯”心柔受不住两人这幅情状,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着公爹的腰腹,隔着衣物阳物勃起的速度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偏还被轻轻重重地顶弄着,她娇嫩的阴户宛如被砂纸磨着,又粗糙又磨人。
“柔儿好美”烛台被移近,儿媳上衣要落不落,下身却赤条条。
赵景山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逡巡,细细的腰肢,迷人的蜜地半遮半掩,再就是两条微拢的纤腿,她肤白如玉,哪里都是光滑的,腿间些许毛发落下阴影,魅惑足以乱人心神。
心柔被蹭的难受,挪着身子往前凑了一点,恰好被顶到了腿间珍珠:“唔顶到了,爹爹。”
硬物恨不得跳出来,那硕大的圆润龟头已经率先攻击到了腿缝坚硬的花珠,心柔被蹭到爽处,嗓子哼哼着,跪坐着一下下去凑,腿间花液乱涌。
“骚嘴痒了?”赵景山搂着儿媳看她透明的花液滴在他浅色的衣物上,留下一滩痕迹。
“嗯嗯爹爹给我。”心柔贴上去啄吻公爹下巴,隔靴搔痒有隔靴搔痒的好处,但她情动了,开始想要比方才更直接更愉悦的爽意。
“给爹爹脱了衣物,就来肏你。”赵景山只是搂住她承受美人细碎的点吻。
心柔只好听话地跪坐在他身上解腰带,前后蹭着,愈发火急火燎的,他的腰带怎么如此难解,心柔越急越解不开,哼哼着眼角都急出泪花了,上下一起流水。
“解着解着自己哭了?”赵景山瞥见她委委屈屈着急的神情,笑了一瞬,奇异地更想欺负她。
“自己解”心柔不干了,只在他身上磨着,抬头亲他凸起的喉结和下巴,看他还怎么忍耐。
“真没用。”赵景山轻骂了一句,还是自己动手,叁两下解除腰带,一手把她拦腰短暂抱起,等掀开衣物,那赤红肿胀的鸡巴露出来,才将她又放至腿上。
“乖乖,慢慢吃进去。”
一捧淫液迫不及待浇在了柱体上,心柔为自己下身的渴望而脸热。
“呃”被湿滑的液体浇淋,赵景山也是难熬,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股间拍了一掌,“没吃进去就流口水,鸡巴进去了岂不是要被泡坏?”
“啊嗯爹爹进来呀,不会被泡坏的。”
心柔已经凑着身子用穴口含住了浑圆的龟头,偌大的顶端被她吸吮套弄,仿佛长在了一起,她摇着臀肉来回旋动,只是穴口被充满就很满足了,她知道等下全吃进来会是更高一层的极乐。
“那就全吃下去,柔儿的骚嘴可以的。”经过多次的交欢,他对她的蜜处了解不必她少,知道她有多么软弹湿滑。
说着心柔就摆动的臀被公爹按住了,一下直通到底,“啊!”
好深,好粗的一根,就这么被吞下去了。
“爹爹”尽管吞纳了无数次,第一下还是饱胀的难捱,心柔叫了两声,很快被男子灼热的唇舌堵住了。
“肏深了?”他堵在她舌尖含糊着问。
“唔爹爹不知道自己多大么?”心柔被堵的小腹发酸,只好抽出来一些,再慢慢坐下去。
幸好她的淫液多,很快冲刷着让肉棒在里面更顺滑地顶弄,好胀,又好多欢慰,她从前跟她名义上的夫君欢爱时,哪里会有这么丰沛的水液,赵烜总是急慌慌的,耐心不足,她时常还没被挑逗到兴奋的点就被进入了,很多回都是草草了事。
如果被赵烜知道,自己跟公爹欢好,还是一副如此主动的模样,他一定会骂她不知羞耻,淫荡贱妇吧,浑身被爽意冲击着,她竟然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赵景山不知她思绪飘远了,只觉得儿媳这浑身香软的嫩肉让他爽快不已,裹着他只看他一个人的样子又让他心神荡漾,看她慢下来,拍着她的臀要她快一点。
心柔复又搂住他的脖子,使力蹲坐了几十下,泄了两回,屄内爽透了,娇哼着抱怨,“爹爹怎么还不射?”
“哪回不是你小屄泄了五六次爹爹才射的?”赵景山吻她的脸蛋,看她惫懒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力气了。
索性把她抱起来,这屋子空旷,没什么地方好倚靠,便抱着她来回走动插弄。
这姿势刁钻,心柔只觉得腿间那根鸡巴像游鱼一般,方才蹲坐大多数能顶到最深的地方,对着一两处敏感的嫩肉戳弄,现在却是冷不丁不知道戳到哪里去,毫无章法,又备受刺激。
“啊啊啊爹爹,好痒。”心柔上身衣物也被扒了,抖着身子在他怀里乱颤。
因着快感,两腿紧紧夹着公爹腰腹,不敢放开。
“可喜欢这般?”
“呜呜喜欢爹爹。”要被他弄死了,怎么会不喜欢呢,心柔紧紧依附着他,偶尔低头看一眼交合的腿间,她蜜处的小嘴一直是张开的,紧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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