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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砚甩在门外后,宋早早很快便上了床,心中又将宋荣鹤骂了两遍,总之她会受这样的罪全是他害的,当然晋建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家伙应当是瞧出来她跟宋荣鹤之间的异样,因此故意诱导她,让她以为宋荣鹤要去相亲,而宋荣鹤跟她当时正好在冷战,虽然是她单方面的,里头这么点时间差,硬是让晋建业给抓住了。
但他也没想到她气性这样大,竟二话不说偷偷下乡,想必悔青了肠子。要是叫晋建业知道她不仅离家出走,还在乡下跟别人做了,估计老狐狸能直接气吐血,该,谁让他那么坏心眼,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胡思乱想了一阵,宋早早翻了个身把心爱的小被子抱紧,可能是天冷的缘故,一到夜里外头容易刮风,屋子的窗缝便发出呜呜之声,如鬼哭一般。
让人怪毛骨悚然的。
孟卫国便是这时候来的,他走的墙头,还给宋早早带了零嘴,是他自个儿晒的果干。说来也是稀奇,这些野果摘下来吃叫人酸倒牙,晒干了反倒增出甜味,宋早早一瞧见他便甩脸子:“谁让你来的,谁要看见你?”
老男人淡定地进屋,反手关门,见她坐在床上,头发软软地垂在背后,眉眼如画,不知为何竟有点不敢直视。
“吃不吃?”
用来包果干的是供销社买的饼干袋,果干已经洗过,宋早早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不脏,才塞了一个到嘴里。
这一咬,整张小脸便皱了起来:“好酸……”
她疑心孟卫国诓她,正要吐出来再骂他两句,却被他捂着后脑勺扎扎实实亲了一回,酸溜溜的果干令她口舌生津,最后全叫孟卫国吞到了腹中。
不过到了后来宋早早察觉出果干的甜了,推开孟卫国后她先恼怒地瞪他一眼,然后又拾了一个放入口中。初始是极酸的,熬过去就好了,酸味会带出蜜糖般的甜,怪好吃的。
孟卫国静静地看她捧着果干嚼嚼嚼,对她说:“现在正是果子丰收的季节,这些果子直接吃不行,晒成干好很多。”
宋早早一边腮帮子鼓起来,好奇地问:“是种的吗?”
孟卫国摇头:“是山里的野果,你想进山玩么?”
宋早早:“大队长说,山里有野猪,还有狼。”
她才不要去,万一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不会。”
看他说得一脸淡然,宋早早正想怼他两句,就听见孟卫国道:“我护着你。”
宋早早连吃叁四个果干后停了手:“看我心情吧。”
之后便支使孟卫国给她倒水漱口,然后老男人就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裳,宋早早眨眨眼睛盯着瞧,其实哪怕天天干农活,也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生得好看,像北山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很瘦很瘦的,这年头谁家要是有个胖子,就说明家庭条件很不错。
孟卫国却是一身的腱子肉,蜜色的皮肤光滑结实,宽肩窄腰双腿颀长,正是这副体态使得他看起来格外年轻,说是叁十出头也是有人信。
宋早早的目光落在他下腹处,那里已不复茂密,此时是光溜溜一片,也因此那杆巨炮显得更为雄壮粗长,此外,他连腋毛都剃得干干净净,一步一步朝宋早早走来时侵略性极强,好像她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没等宋早早欣赏完这具完美的男性肉体,被子就让人掀开,赤裸强健的身躯火热地贴过来,带着高温,烫得她两腿间的小花苞馋到流口水。
晚上睡觉宋早早一向穿得清凉,吊带睡裙长度只到大腿,两只奶尖尖将胸前顶出两个凸点,看得孟卫国一阵眼热,钻进她被窝后隔着裙子便咬住一只小奶头用力一吸!
他应该是来之前洗的澡,用的还是冷水,两人肉贴肉抱在一起时,宋早早先是感受到了他皮肤上的凉意,随后是透过皮肤的炽热肌肉与蓄势待发的强势力量,孟卫国只吃了一口奶,她便绵绵地没了力气。
他到底还是最想亲她的嘴,有时交换口水所带来的亲密感超过一切,宋早早被他抱得太紧了,胸前一对美乳都被压成了两团软肉,蹭啊蹭的,她不由得哼唧出声,但依旧不许孟卫国插进来。
折磨得他满头满身的汗,双眼通红又拿她没办法,许亲许舔许蹭,小嫩逼都让玩肿了,就是不肯松口让他干。孟卫国恨恨地用鸡巴蹭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不让干是吧,等着瞧,早晚有她受的!
两人在被窝里头胡天胡地,除了没有插进去真是什么都做了,连奶汁都让孟卫国吃了好几轮,她不许他真干,却许他在要射时喂进小嫩逼里,孟卫国不想射进去,她还自己扒开嫩肉,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佛祖再世也忍不住!
孟卫国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对准喷了不知几回水的肉缝扑哧一声捅进去,随即被里头的嫩肉绞得寸步难行,大鸡巴上青筋直跳,腥臭浓精疯狂喷射,射得宋早早扭着腰肢喵喵叫,直接刺激地泄了身。
酣畅淋漓射了一回的驴屌并未软下来,依旧坚硬如铁,孟卫国低头跟美人儿亲嘴,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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