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1 / 1)
宁昱继续不急不慢扯动着数据线,人在焦灼躁动的氛围中,根本分不出神去注意表情。
透过方浅梨脸上的变化,宁昱轻而易举就洞察了她的内心。
没有任何预兆,第一鞭来得又急又快,腾开空气的响动疾厉迅猛,光是听见就足够骇人,偏偏角度刁钻,疼痛霎时由点至线围绕被玩弄许久的殷红乳尖四散奔逃。
“啊……”
在濒临消亡的最后一刻终于迎来了象征新生的甘霖,方浅梨控制不住向前倾倒,双手撑地,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头发倾倒滑至肩膀,雪白柔腻的肌肤大片袒露。
从后颈延伸出的曲线蜿蜒绵亘,流畅精致的线条浑若天成,像道寂静深幽的水渠,无声流淌。
宁昱在心中倒数,从三十开始,默念至五,方浅梨已踉踉跄跄的恢复了姿势。
姿态比起之前松懈了不少,宁昱却没有纠正的打算。
宁昱对方浅梨的快速反应微微诧异,三十秒是个虽是刻定好的界限,但他并不认为方浅梨能做到,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心中不由生出柔软,方浅梨总是有本事搅乱他的思绪。
尽管如此,宁昱再次挥手时的力度并没有被情绪牵动,只允许了她下意识地闪躲。
数据线有节奏的抽打在奶肉上,红痕分布得不均匀,左胸显而易见地更加红肿,方浅梨有心将右乳凑到宁昱的手边,却无可奈何他的视而不见。
方浅梨极力忍耐,从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像是残缺不全的传世曲谱,不由让人赞叹其华美的同时感慨遗憾。
宁昱亦是如此,作为这场演出的唯一听众以及指挥,他需要亲自填补其中的空白。
方浅梨不敢叫出声,不仅仅是羞于面对令人脸红的呻吟,更是怕自己忍不住求饶。
她能清晰感受到带着温度的黏湿体液已经爬遍了下身,连股缝都被淫水糊得黏腻,小穴不由自主地疯狂翕合,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到了边缘徘徊,亟待宣泄。
平日里面对宁昱,她可以毫不顾及的任性耍赖,但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撒谎,只要开口求饶,性质就完完全全变了。
之前受过的惩罚无不预示着撒谎的代价,方浅梨不敢再在这节骨眼上挑衅他,十分乖巧地老实受着。
宁昱的动作停了,让方浅梨趴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恢复平静,呼吸的频率确实逐渐缓了过来,可内心的焦灼久久不能停歇。
只差一点,小逼不断疯狂痉挛抖动,腿根都跟着抽搐直跳,离高潮甚至不到一步的距离,快感却被瞬间掐断,潮涌的失落感快要把方浅梨完全湮灭,她撑着宁昱的膝盖,眼神不受控的被胯间可怖的形状吸引。
“老婆。”,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亮丽的长发,宁昱轻柔的唤了一声。
“嗯?”,方浅梨略带敷衍的回应,抬眼瞥了他一眼,很快又被结实的腰腹夺取注意。
宁昱扣在她发根的手指突然收紧,方浅梨被扯着头发推到膨胀的下身,精致的脸庞紧密贴合隆起的布料,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
方浅梨全身都在发烫,脸蛋被滚烫的性器传染,越烧越旺,赤红像逃难似的蔓延,连脖子都透着羞赧的颜色。
胸前起伏不断,麝香混着沐浴露的气味传入肺腑,愈发刺激得方浅梨头脑昏沉,强烈的气息侵占了呼吸道,连必要的呼吸都像是对鸡巴的渴望。
宁昱像是完全看透了方浅梨的心思,从头顶上传来的指令无尽放大了她内心淫荡的欲望,“老婆想要鸡巴,就我把裤子脱了。”
说罢,立刻松开了控制,给足了她自由发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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