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当什么了(h)(2 / 2)
一团,生硬地贴着她的脸颊,随着动作摩擦着。近在咫尺,甚至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轮廓。它如凶兽一样驰骋在自己体内的景象难以抑制地浮现在眼前,内心从一开始的羞愤和厌恶,悄然转化为了渴求。
而无论她期间失败了多少次,他都没有要插手帮助或者厌烦责难的意思。他只是拨弄着扳指看着。
终于,私处茂盛粗硬的曲卷毛发和其中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刺眼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嘴角已经毫不知觉地因为刚才的努力流下了津液,只是眼下唇齿酸痛感反而叫她面对这些望而生畏。
他拆下束冠,顷刻间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后将她拉起来,重新让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她。褚彧伸出左手,却没有拂开她遮住面容的长发,只是穿过长发托住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的颧骨上摩挲着。
“做的很好。”他赞许道,他掀开她的丝裙,将她的左腿高高抬起,将早已挺立的性器抵在穴口。隔着早已濡湿滑腻的亵裤,轻轻一个动作就带来强烈的酥麻感。
翻涌的情欲要将她的神智淹没,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才能不发出呜咽声。
求你……求你给我……
她的内心几乎要哭泣。房间里暖气充沛,但云意宁仍止不住发抖。她大胆地主动褪下自己的亵裤,好让两人的私处充分接触。
她试探地观察他的反应,见他没有拒绝,暗下稍稍施力,粗大的男根推入她的身体几乎没有空隙,温暖的充盈感游走全身。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呻吟。云意宁勾住他的脖子扭动着腰肢,用身体套弄着他的性器,小声喘息着。
“这么迫不及待,是把我当什么了?”
他强硬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任由它抬着头一颤一颤上翘着,挂满了粘稠晶莹的体液。他的脸色阴郁得如鬼魅一般。
突然的变故把她吓了一大跳。也不顾衣衫不整,她顺势跪下哀求道,“王……我……奴婢只是……实在仰慕您……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是……是的。都传言王英勇无敌……额……那个……风流倜傥……天赋异禀……一夜十次……”
“哦,听谁说的?”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她暗自舒了一口气。
“我不记得了。宫中,整个湛陵,无人不知。我从进宫前,就仰慕王,我……”好在蓝儿曾经跟她说过太多闲话,把其他人的事例添油加醋冠在自己身上,再夹杂一些真凭实据的体验,不知不觉中把心中对他的渴慕和思恋也一吐为快。
“那我与你主子比如何?”
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靖王,连自家兄弟都要比?脑海里浮现起那张温润却总潜藏无限深意的笑颜,云意宁皱了眉头。
“靖王他……比起您来还是略逊一筹……”
“既然你如此恋慕我,从今天起你就来服侍我。不必再回他那去了。”
“不可,万万不可。”云意宁现在后悔得想吞了自己的舌头,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难道真的来做端茶递水的婢女了。
“有何不可?”他蹲下身来,与她视线齐平。不过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目光闪躲,他抚摸她垂在脸侧的长发,是那么轻声细语:
“褚霄他……从来不许女人贴身服侍,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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