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挤任他捏,无穷尽的汁水(H)(1 / 2)
羽幸生显然是刚沐浴完毕,散落的几络发丝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更衬得那张脸白净通透,五官俊丽,如遗世独立的水仙一般。
这朵清冽水仙一看见夏绥绥,便露齿一笑。
纵是她满心防备,也被这璀璨笑容晃得失了失神。
“晚膳还合胃口?我听奂颜说你食欲不佳,莫要饿肚子才好。”他问。
不提还好,一提那些个味道又窜入记忆,引得夏绥绥肠胃一阵痉挛。
“圣上厚爱,亲自做的菜,臣妾不敢不吃。”夏绥绥后牙槽都快要磨碎,脸上还要笑意谦卑。
只有忍气吞声,他才会有折磨到自己的快感。
羽幸生果然甚是满意的样子,嘴角微掀:“睡吧。”说着便在她身边躺下。
这厮明知自己在他身边睡不了安稳觉——一个干了坏事的贼,如何能在抓住她把柄的捕快身边安睡?!
分明就是要折磨自个儿无疑了。
夏绥绥只能乖乖躺下,羽幸生竟然还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秋日深夜凉。”
说着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脖子。
夏绥绥一个激灵:这是赤裸裸的提醒!要她小心掉脑袋!
羽幸生羽幸生,真不愧是帝王心机,杀人不用刀。用如此幽微细致的手段地折磨人,让对方时时刻刻活在命悬一线的恐惧中,忍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凌迟。
正咬牙诅咒着,脖子上忽的搭上了一只手。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拉进男人的怀抱中。
夏绥绥只觉得他怀中太热,有如炭炉,身子本能地要挣开,他立刻察觉,手按在她腰窝上一使劲,硬生生把她快要摁进自己身体里。
夏绥绥忍不住哼了声,有些恼地抬头去瞪他,却见他正垂着一双清冷的眼,神色莫名地看着自己。
羽幸生见怀中小女子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小嘴微撅,有种长毛动物般娇蛮的萌劲,一时心神荡漾,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发际。
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碰的,因为一旦碰了,再难停休。
夏绥绥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摁在被褥间。羽幸生的气息是清冽糅杂着温热,在她脸颊上呼出一层湿润。柔软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轻吸慢碾,发出愈加胶着的暧昧声音。
他的手总是奇快无比,腰带被扯开,自己的寝衣掀开大半,左胸被他包在掌中,温柔地抚摸着。他右手掌心有一颗明显的硬茧,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软肉,久了那处肌肤便泛起酥麻。夏绥绥被堵着的嘴里泄出声凄婉的嘤咛来。
这一声混着二人唇舌交缠的渍声,传入羽幸生耳朵,令他渐渐扬起的胯间之物一下子便硬直了。
夏绥绥迷离间,察觉到有坚硬在自己腿根处试探,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圣上!”
“好绥绥,”他竟然屈尊降贵,一边吻着她一边软声求了起来,“就一会儿……一会儿好吗?朕保证不会太用力的……”
这是哪门子的皇帝?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皇嗣安危?
他是想折磨自己的同时,顺便占个便宜?
夏绥绥还在诧异,他已经麻利地将她和自己剥了个精光,提着家伙就往她穴口使劲。
她来不及反抗,被他塞进去大半。像是怕她反悔,两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臂,又快又疾地插了数十下,力道倒是柔和。饶是这样,夏绥绥也被弄得情动,配合着挺起腰来。
“啊啊……啊……啊……圣上啊啊……”
她只觉得那龟头十分灵巧地戳到了妙处,纵然不用力气也挠得人欲仙欲死。羽幸生不近女色的名声究竟是怎样传出去的?两人不过云雨了两次,他便将自己的敏感点摸得清清楚楚,分明是经验丰富。
再想下去已是不能,她的手臂被死死按住,身子却是舒服地扭动不停。谁知蜻蜓点水也能让人销魂至此?
羽幸生看着身下的女人眯着一双桃花眼,红唇微启黑发散乱,一双堪称精造的肥乳圆盘般扣在纤细的腰肢上,随着自己的动作轻微摆荡,风骚无比的画面刺激了他的心神。
又不能弄狠了,让她寻着理由像上次那样拒绝自己。只能这样轻轻地让她舒服,让她忘我,然后自己也能泄一泄憋了这些日子的欲望。
他弯下了修长高傲的脖颈,吐出舌尖,绕着她的粉红乳头轻柔打转,吮吸,拨动。她的乳头生得小巧如红豆,此刻又涨又红,可爱得很。他精心伺候着,并努力保持着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不能吓着她。
她叫得越发婉转,那逼仄的蜜穴开始发紧。快了,她身子敏感,根本禁不住几下弄。趁着她终于到了高潮,死死绞紧了他的命根,羽幸生低吼一声,放松将自己也释放了出来。
夏绥绥整个人如在云霄之上打了个转,只觉男人抱着自己缓慢而深重地插了两下。她睁开眼,看见羽幸生长眉微蹙,嘴唇轻抖,几缕发丝散落在流畅的脸颊边,竟然有种难以名状的风情姿态。
真是谪仙跌凡尘,神佛染欲念。她被这旖丽画面震撼,都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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