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撅起老高送出红肿的穴口(H)(1 / 2)
伏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渐重,眼角微红,竭力压制着小腹下翻涌而上的欲望。
夏绥绥知道,药效发作了。
她索性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衣。
那小衣绣着精巧的莲纹镶边,可都不及兜不住的两道饱满圆弧吸睛。她又是这样的白,发着光,散着魅,这一片红色的遮掩只会诱人发狂,想要撕开一览春光。
羽幸生想要闭眼,却如何都不能。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像从前那般制住情脉,可她却抓起他的一只手,摁在了那片小衣上。
隔着光滑的丝缎,那饱满柔软的触感填满了他的手掌。
早已硬挺的乳头更是骚弄着挑逗他的掌心。
忍不住,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实是恨得不行,然而只能莽着劲地搓揉聊以发泄。
怎会生得这样好?这样完美的圆,躺着亦是柔软而饱胀的,碰一下都会弹动起来,直往掌心里挤。
红色小衣被搓得皱巴,丰满的胸乳那里罩得住?面团般从他指间溢出。很快皮肤就泛起了红色,诱惑着人想要将她弄得更坏。
他突然使坏,隔着衣料捏住了那点坚硬,用力扯了下。
“啊啊!”
她立刻颤抖着浪叫了声。
就这么想被自己操?
“圣上……,”她是醉了,哼哼唧唧地挺着胸任他搓圆捏扁,“今天、今天兄长他……”
夏守鹤?
他皱眉,为何她要在现在提起夏守鹤?
她却氤红着一张脸,痴痴地笑着:
“兄长他……嘿嘿……他对妾身真好……”
“闭嘴!”
理智被吞吃掉了,他俯下身,恼怒地咬住她的两片唇瓣,将不想听见的话尽数堵回那张滑软的小嘴里。
夏绥绥被咬得吃痛,惊叫一声。
他松开了她,撑起身子,像是犹豫般视线在她渗血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夏绥绥:……这狗子,嫌弃她?
不等她回神,他忽然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上。
慌忙之中她抓住枕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被抬了起来,裙裳被退至腰间。
身后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柔软的穴口。
“夏美人,这是你自找的。”
她被男人声音中的寒冷渗透,忍不住弓起背,只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剧痛。
一声哀嚎从喉咙里刺出——原主不是早就破了身么?怎会这样痛!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身子,可腰却被他紧紧捏着不得动弹。
羽幸生全然不顾她痛得发颤,腰身又是狠狠往她臀上一顶——
夏绥绥感觉小穴几乎被撑爆,火辣辣的痛,然而他还在一寸一寸地往里头挤。
牙齿咬紧了嘴唇,她必须忍,将痛憋在喉头,只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她不能阻止他,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必须让他进行到最后。
羽幸生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粉红粗大筋脉贲张,一点点没入女人肥美滑腻的蜜穴中。舒爽的快感从二人交合处蜿蜒而上,他扬起脖颈,狠狠在她丰满雪白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
夏绥绥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惊得浑身一紧,本就紧绷的小穴抽动着,将那硕大的肉棒绞得死紧。
羽幸生快意难耐地闷哼出声,他攥住女人的臀肉,将肉棒退出小半,迅即又是狠狠一插。
“啊!”
夏绥绥被撞得往前一跌,脸没入枕间。可羽幸生偏不让她舒服,抓住她的发髻,逼得她抬头,腰间愈发用力地插入。
“嗯……啊!啊!啊!……”
随着节奏感极快的抽插,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叫。她仰着头如一只渴水的鱼,屁股却被迫撅起老高送出红肿的穴口,如柳的细腰被他宽大的手掌压成诱人的弧度。
起初确实是痛的,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就这样蛮狠地插进来,又快得像是要撞散她的五脏六腑。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如同一个任人蹂躏的妓女,不过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
羽幸生真的是厌恶她,故意这样折磨她。
可没过几下,原本干涩的小穴里就泛起了酸胀的快感,原本他全靠一腔蛮力在弄,可越来越多的湿润包裹了那粗大的性器,抽出来的瞬间可见水渍淋漓,女人的叫声逐渐带上了钩子,一下下愈发娇艳淫靡,勾挠着他的心。
“骚货。”
他在心底暗暗唾骂,上次不过是用手指就让她泄了那些淫液,回去自己洗了不知多少遍手。现在初次破身,就骚成这样,一股儿地涌水,真是天生淫贱。
“圣上……啊啊……圣上喜欢么?”
她竟然还能开口问他。
记忆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你就喜欢我这样。”
羽幸生甩了甩头,他怎能在此刻想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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