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3)
候,其次便是她的儿子陈繁,无论哪一个,都会让她止步不前。
话说完时,长公主仪架已然到了。
疯子
大长公主本是在明桥处于几个世家夫人说话, 谁知曹氏身旁的毕夏匆匆跑来跪下,说是要请她前去主持公道。
曹凝秉性如何,任是谁受了罪, 都不会是她, 怕是又牵扯到了什么旁的世家,只要与长平侯府不合的,都逃不了她的纠缠。
既是长公主要走, 那些原本同一处相谈的夫人们, 自然也是要跟来。
于是,偌大的公主府, 已然是有一半的人都到了这静亭之内。
镜湖的水跟明镜一般亮堂,围成一圈的人却是心思各异。
众人自觉让出最前的位置, 长公主扫视一番,待看到别氏时,心头了然, 略带头疼地走了过去。
至于站在最中间,带着巴掌印, 哭痕满脸的杨四娘, 根本不用看, 怕也只是个幌子,曹氏未必会为了一个旁人出头,却可以为了与别氏相斗,争的头破血流。
氏族与皇族对立, 咸阳侯府站队中立派, 自然受到两方排挤, 这只是其一,更多的其实就是脾气太过不合, 一个不爱多说却谁都敢惹,一个本就嘴贱还就爱跑这最不好脾气的人面前张扬。
别氏只每年这场生辰宴会出席,前些年还只是听侍女说只是私下斗嘴,没成想今年就闹大了。
长公主眉眼冷了几分,“一个一个是将本宫这当唱戏台了,都围在这做什么,没事的便赶紧离开,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原本跟来想看热闹的,亦或者是跟着曹氏一群来这闲话的,各自面面相觑,打定主意便也就走了,这戏台子搭在长公主这太高,她们这些人还不够格。
人清走了大半,晶圆也从负责侍候在静亭的侍女那打听到了大概的前因后果,凑在长公主耳侧一一道来。
长公主眼神一瞥,直接定在了杨四娘身上,又是杨府的庶女。
杨四娘浑身一凛,垂下眼去,忐忑等着长公主叫她上前陈情,可谁知对方只是稍微一停,却唤了杨灵籁。
“杨三娘子,你同我说一说,此事究竟是何因果。”
被盯上的杨灵籁无奈上前行礼、问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自己所说的话。
“若照你所说,此事乃你妹妹杨四娘一人谎言所引起,那你觉得,她目的又是为何?”长公主一双利眼看她,刨根问底。
这话问的太过露骨,杨灵籁禁不住咳了两声,“这……大概,是为了……爱?”
总不会是为了故意要那一巴掌吧。
回答说出口,长公主怔了几瞬,才听懂她说的意思,若非是场合不允许,她是要笑出来。
杨四娘被揭了尴尬之地,众人围看之下,脸涨的像猴屁股,明明做之前从没想过有何不妥,可如今在目光之下无所遁形,自己一个未成婚的姑娘当众维护还未定亲的男子,纵使是民风稍稍开放,也是太过丢了面。
尤其是,她类比到当初的杨灵籁,明明同样是告知旁人私情,可却是吕献之先迈出的那一步,杨灵籁仅仅是拿出了一个什么都不算的荷包,其实是什么都没说的,便是之后议论,她也能有反驳之处,可如今她自己却是将自己架在了火上烤。
虽是有人想笑,可长公主没笑,便也都只是眼神里升腾了几分别样的意思。
“究其根本,此事是咸阳侯府的家事,本宫不便管,只是在长公主府里闹了出来,也不好随意揭过去。”
“别夫人,你如何说?”
其实这就是变相在给别氏一个糊弄的机会,只要说回了府内去查,去管,人都散了,但凡寻了那庶子些许过错,亦或是强加一处,嫡子之位的事就算过了,任谁也不能再跑到咸阳侯家里去翻个顶朝天。
可曹氏哪里会允许,她僵着脸朝大长公主假笑。
“殿下做的是否有失偏颇,这上京城内谁不知咸阳侯夫人癖性,这般回去,岂非是助纣为虐,您当是天下妇人表率,如今怎可见一小女为冤啼哭而不管?”
“冤?”
“尚未有定论,喊冤便是冤了,坐了这么多年的长平侯夫人,你又可学的本宫半点?”
杨灵籁惊叹,长公主竟是个反pua达人,曹氏想借悠悠众口去压,谁知却叫自己丢尽了面子。
可即便是教训了,曹氏面子不好看,事情也不得不继续问下去。
她突地想去看一眼咸阳侯夫人,却见对方身上那股寒气退了下去,额间有了些许细汗,收拢在袖子里的手仔细去瞧就能看出有些微微颤抖。
这镜湖之旁,根本生不出燥热,别氏是在紧张什么。
而趁着人群的间隙,她猝然瞧见站在假山一旁,正不知所措是否要过来寻她的盈月,杨灵籁使了个眼神,悄悄往后退到人群后,未来得及问旁的,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又重新站回原位。
长公主正叫了杨四娘上前去问,明明已然知晓此事如何,却还是将杨四娘的话又听了一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