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2 / 2)
点在于,不懂总裁在做啥的人写总裁文,外加空壳恋爱脑,就会变成灾难。叁梅说,与其做总裁,独立董事更威,你说的,合伙人也不错,但要佔比够多的才行。
我的光倏忽退隐,奇异恩典都来不及哼出。
记得叁梅有次在大学前的马路大骂一声脏话,非常嘹亮,把我的眉毛都震起来了。
在夜店时她让舞女餵酒,衣领全湿,回头就是脏字和爽言交杂的连珠炮。
那晚真让人身心俱疲。
夜店这东西去过一次,就不想再踏入。吵死了。
她那么重,我还得扛她上山,只为实现她即使断片也要看夜景的心愿。
那个夜晚没什么风。
叁梅的躯体很适合做球滚,当时坡度合宜。
那是一种把人在暗地里杀一回的激情。没人不有过。
你在社交时受挫过吗?我看着叁梅灌下第四杯可乐(应该)。
我?有可能吗?现在敢直言的人多稀有啊!我根本是保育类好吗?
我笑笑,又躺了回去。
磁砖比上层滞留的空气凉快多了。
叁梅,假如你真能一直这样,都不变,我可能会有点难过。
到时你哭了,我只能带你上酒吧。
再把你丢包。
有几种滋味,谁都不能拉谁一同品嚐。
所以即便我爱你,像爱其他人一样,我的无情依旧管用,且很少挑对象。
挑了(严谨的前设),难保不鸟尽弓藏,凭什么我让鸟一次次復生,又再再地死去。我可怜牠,多过于可怜你们。
而我也得存些由心发出的怜爱,到头来好安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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