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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服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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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睜開眼,已是翌日,日上三竿。

倪傲藍緩緩坐起身,肌膚潔淨清爽,沒了昨日歡愛的黏膩,看來在她睡得不醒人事時,南宮潾幫她淨身了。

垂眸,雙乳上一道道吻痕,連雙腿間也是青紅交加,真是精采絕倫,印象中似乎……安眠至夜半,他又興起,男物蹭得她空虛感又浮上來,下意識地扭腰擺臀配合他的操弄,在迷糊的狀態中歡好。

這會兒,私處淌出殘留的淫白液體,弄得龍褟又濕潤一片。

紅著臉頰,她轉眸,就見不遠處那處上好檀柚案桌前的少年,正低頭,執筆書寫,那手勁沉穩強健。

一頭墨髮未紮,向另方頸邊攏合著,幾縷散落,帶著隨性清雅感,白裳更增添斯文,應當是溫潤儒婉,可他唇角抿直,似乎正思考難題。

察覺到一道眸光直直落在自身上,南宮潾抬起面容,與人兒對上視線時,嚴肅的嘴角才柔和地勾起。

他放下筆,大步流星走至龍床邊,〝寶貝睡飽了?餓不餓?〞,長臂往矮櫃上一伸,拎來軟裳。

〝嗯……餓了。〞倪傲藍大眼水潤潤地望著他,接著看到他接下來的舉動忍不住耳根烘熱,道〝啊,皇上,微臣自己來就好。〞

〝叫潾哥哥,私底下我喜歡聽妳這麼叫。〞少年輕皺著眉心,以君臣稱呼是在外人面前,或是有惡趣味興起時才用的。

動手幫小美人穿上鵝黃肚兜,細軟的棉繩打上牢牢的結後,他才說〝給妳自個穿,我怕是要等上一陣子。〞

倪傲藍一聽,尷尬地鼓起臉頰。

的確,當曉嵐時的女裝都是義母幫她穿的,她長年累月習慣綁胸,自然不習慣穿肚兜,自個穿時,總像手殘一般,綁不好,繫得不穩。

這會也只能由得他來服伺她。

南宮潾繼而拿起褻褲,套上她二條纖長的腿,這時才發現她的私處濕答答的,壞笑地問〝昨晚沒餵飽寶貝?現在穴兒又想要我幹了?是麼?〞,那處豔色無比,可現下不是逞獸慾的時候,於是俐落地套妥好。

少女惱羞成怒,不知該怎麼回嘴,只好掄起粉拳,往他的胸膛揍打二下。

〝唔…好痛啊…寶貝要謀殺親夫。〞堂堂的大景國天子不知羞恥地裝模作樣,捂著被打處賣乖。

〝誰說你是我的夫君?〞

〝咦?寶貝兒都已經拉我上床滾過好幾回,竟然不肯負責任?〞他將人兒拽過,擁入懷中,低頭輕啄吻著她的小嘴。

雙手攬上他的頸子,倪傲藍安靜地端詳他片刻後,說〝潾哥哥,你是一國帝王。〞

〝所以,妳應當皇后,母儀天下。〞南宮潾輕挑秀眉,並不覺得他的身分會妨礙到二人共結連理。

不管如何,他的皇后是倪傲藍,也只能是倪傲藍。

這個讓他魂牽夢縈六年的少女,當年沒能夠找到她,他很惋惜,如今再度相遇,這不是天賜姻緣,那是什麼?

花枝招展,金玉其表,這都不是他南宮潾要的。

一國之母,應當就像倪傲藍這般,不管在思緒邏輯,管理考量,圓融處事,都合他的心意,與他非常契合,又能時時刻刻為他著想,提醒著他。

〝潾哥哥,女人干涉朝政,是一個多大的罪名,況且你也才剛登基而已,還未站穩腳,立我為后,只怕不服民心。〞倪傲藍說出她心中最大的隱憂。

她也想名正言順地成為潾哥哥的妻子,如果,今日他倆是平凡人家,無須考量太多,可,偏偏他是帝王,她是女扮男裝的丞相,這就不是單純的成不成親問題,還得估量整個外在因素。

〝哼,朕說的算,誰敢吭一聲,朕就革了他的職。〞南宮潾顯露出不可一世,向來他說風便風,雨便雨。

倪傲藍搖搖頭,輕笑道〝你要真這麼做,別人只會傳言,倪傲藍媚惑皇上,耳根子軟,陷於美色之中。〞,抬手捏了捏他的白膩鼻尖,又說〝我才不做褒姒,這事先擱下,待之後再說,好麼?〞

二片水唇碰吻著人兒的額際,南宮潾忍不住嘆口氣,〝妳說什麼便是什麼,只是這樣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他著實不想倪傲藍受委屈,但她說的也是事實,若他真衝動將她的身份告招世人,只怕引來滿身臭名,那麼她便更是無辜蒙冤。

〝呵,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名分是早晚的事,我更希望我的潾哥哥是個好明君,精力圖治國家,壯大你自己的人才勢力,那麼後代便可少受民不聊生的日子。〞少女認真地看著他,指尖畫過他的眉際。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她會選擇科考進朝廷,為的就是大景國能夠興邦強盛。雖然以她自身力量有限,但好在他給她個最高權位,讓她有機會實踐思想。

南宮潾怔怔地望著眼前白璧無瑕的人兒,她如一朵芙蓉般清麗絕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那般高雅純靜,美好得讓他心顫。

〝答應我,無論如何,把大景國的江山人民放在第一位。〞倪傲藍不願他因自己而糊塗,那麼她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全都化為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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