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2 / 4)
就趁着大臣们正恼火之际,将这么一个天大的把柄送到他们手中,他们还不如获至宝,马上开炮!”
魏彬听得热血沸腾:“那时,爷陷入困局,周围无人可用时,就是刘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就做刘哥的马前卒,您说往哪儿打,我就往哪儿使力。”
刘瑾笑道:“好,咱们哥俩一齐出手,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魏彬连连点头,两人此时面上又是一派亲热的景象,实际亦不过是因利所合罢了。魏彬急切道:“刘哥,您说,咱第一步要怎么办?”
刘瑾想了想,对魏彬道:“你想法设法找人搭上华昶,把太子和李越的奸情告诉他。”
魏彬惊得一哆嗦:“什么!太子和李越,他们!”
刘瑾点点头:“那天晚上,太子负气去李越家中,他们俩在屋里闹得那动静之大,我和石义文听得是清清楚楚。那时我俩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急推门进去,谁知就看到他们俩在床上……我看得真真的,准错不了。”
魏彬阴阴一笑:“真没想到,太子原来也好这一口□□花。”
刘瑾也不屑道:“李越看着一脸正派,还不一样是个以色侍人的。这事一捅出来,他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魏彬连连点头:“对,还有王岳,李越可是他引荐的,只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两人这厢嘀嘀咕咕地商量了许久,直到狱卒来撵人时,方依依不舍地分开。魏彬一出大门,只觉屁股上疼痛都减轻许多,步履也轻快了不少。他当下坐上马车回宫,再次清点财产,准备想方设法与华昶搭上线。
月池虽然聪颖,可一直在文华殿内打转,哪里知晓这些暗地里的勾当。此刻,她实然是全无防备。她正忙着向张奕苦口婆心地解释:“张兄,我岳父那个人,当真是心如铁石,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当日为着拙荆之事,他恨不得深啖我的肉,又怎会听我的话,说不定他见到我的书信,还会更加恼怒,届时岂非南辕北辙,适得其反?”
张奕不解道:“你已为东宫侍读,难道他连这份面子都不给?”
月池失笑道:“别说我是东宫侍读了,就算我做到内阁首辅,他也敢拿扫帚将我这个伤风败俗之人撵出去,你信不信。”
张奕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愚兄也不好强人所难。”
月池急急道:“那还请张兄回去对您的亲眷解释一二,这事我与拙荆当真无能为力啊。”
张奕微微一笑:“你放心,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咱俩谁跟谁啊。”
朱厚照一进门,就见到他们相视一笑的情景,当下心中极为不是滋味。他咳嗽一声,果不其然,月池一见是他,立刻不笑了。
朱厚照:“……”川剧变脸都没这么快吧?
幸得明月照沟渠
骨头太硬,心却太软。
而张奕在见到他之后, 就跟那老鼠见了猫似得,从适才的言笑晏晏,立刻成了锯嘴的葫芦, 他在见礼之后就立刻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鹌鹑, 恨不得把脸都埋进书里去。
月池腹诽道,他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原来自添了武师父之后, 太子日常学习的程式又有了一番变化。上午,侍读官先朗读十遍四书,再朗读十遍经书或史书。到了巳时,侍讲官方至,对今早所颂的内容进行讲解, 讲解完毕之后,今日的文课就画上句号了。如剩下还有时间, 就交由他们练字。下午时分,太子就去学骑射去了,月池与张奕要么归家,要么在此进行冲刺复习。
月池平日都是一散班马上就走,压根不会在此多留片刻,今日若不是因着要托张奕让他们那一家人消停些,她才不会逗留到这个时辰呢。不过, 反正话都已经说完了,这个活祖宗又破天荒地来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罢,她立刻起身向朱厚照表示要告退。
朱厚照:“……”合着不仅不想对他笑, 就连看他一眼都勉强是吗?
他当即就要发作, 月池与他处了这么些时日, 早把这位天皇老子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她微微一笑,做关心状:“瞧殿下的玉面已然恢复得与往日相差无几,就连双眼亦不红肿了,真是可喜可贺。看到您这般精神,臣就放心了。”
脸?眼睛?!朱厚照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他扯着月池哭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的情状,他记事起就没这么丢脸过!他一时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池“呀”了一声:“殿下的脸怎的突然如此之红,莫不是发烧了。丘公公,快传葛御医,臣就不打扰殿下瞧病,先行告退了。”
丘聚也是一脸惊悚地看着朱厚照:“爷,您这是怎么了?”
他就要伸手去试朱厚照额头的温度时,就被恼羞成怒的太子一下把手打掉。他嗔道:“糊涂东西,你才发烧了呢!李越,你给孤站住,不准走!”
月池心下暗叹一声:“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朱厚照灵机一动,他清了清嗓子道:“许久没查你们的功课了,亦不知你们近日有无懈怠。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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