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3 / 4)
孩子的锅炉工,也不肯跟他这样为人师表的青年才俊在一起,这对于袁旬来说恐怕很难接受。”
田副队呵了一声:“难不成是被余巧拒绝后伤自尊了?”
邹卓道:“还别说,没准真有这个可能!被锅炉工比下去,谁能受得了?不过他妈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撺掇小孩去对付准后妈,这万一被方同福发现,嫌弃孩子多事,真把他送走,那孩子不就惨了吗?”
顾平安说:“我觉得这母子两个都没心的,他们做错了事,反而胡搅蛮缠,骗了别人说为别人好,撒了谎还不肯承认。”
刘队长问:“所以现在主要是审他们母子两个吗?他们家里有没有相机?”
黎旭道:“暂时还没发现,他家已经拉了警戒线,等会儿我去申请搜查令,明天仔细查一遍。不过我觉得就算有,应该也没放在家里,因为他们墙上桌上都没有家庭合照或者单人照。一般人家条件还可以,又有相机的话,都会在重要的日子留下些照片。”
几人又把受害者列了一遍,余巧的名字上还画着问号。
冯娇开始汇报她那边的进度:“我已经把讣告发给媒体了,上边留了市局和殡仪馆的电话,估计明天就能播出去。我还查了这十年里豫东市没找到的失踪人员,一共有七位,两名男性五名女性。”
顾平安皱眉:“这么多吗?”
冯娇点头,解释道:“七人中的这两名男性和其中一名女性是五岁以下的幼儿,应该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剩下的四名成年女性,有一位是老年痴呆症的患者,七十三岁,家里人说可能是走到山里被狼吃了,或者掉到山涧里了,反正一直没找到。还剩下三名年轻女性,有一位刚生过孩子,婆婆嫌弃她生的是女孩,因为计划生育又不能要二胎,在她月子里各种言语挤兑,她受不了跑了。”
她说完把剩下的那两人资料递给黎旭,顾平安却说:“这个刚生过孩子的失踪女性也有可能成为目标。大家知道她被婆婆虐待,就怀疑她受不了跑了。她跑了之后,并没有跟婆家娘家任何人联系吧。”
“没有!”冯娇说,“就因为再也没人见过她,她也没给家打过电话,她妈妈才来报失踪。不过报失踪的时候,她妈说女儿太狠心了,一直不跟家里联系,可能办案人员先入为主,以为她去外地打工了。之前那个区也有小媳妇被打跑了,在外地农村结了婚,后来被查到重婚,两家闹得挺大,所以大家都没在意。”
黎旭让她把这位的资料也找出来,把三名失踪人员写到案情板上。
“八五年,八六年和八九年各一起。八五年的是个农村女孩,那年才十九岁,她跟着表姐去城里看电影,表姐去了趟厕所回来就不见女孩踪影,她以为这女孩也去了厕所,两人走岔了没瞧见,可等散场后,怎么找也没找到人。
八六年是凤城区的一个二十三岁女孩,因为高中毕业的妹妹接了母亲的班,她跟家里人吵了一架,说跟着同学去打工,再没回来过。行李就扔在车站,而且这女孩根本没跟同学约好,她约的是笔友,在报纸上看到联系方式,两人一直写信。”
冯娇补充道:“这位笔友在外地说给她找到了工作,当时办案人员查过这位笔友,他一直在上班,而且还真给她在国营理发店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
黎旭接着道:“八九年就是小冯说的这位刚生过孩子的女性,她在下午五点半,把孩子交给下班的丈夫照顾,自己什么也没带就走了,离开前曾经跟邻居打听过出远门需要带什么东西。除了她,另外两位失踪者连照片都没有。”
顾平安发现就连最后这位也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看完资料,她指着八五年女孩的名字说:“她表姐很可疑,是不是拐卖人口的?不只孩子会被拐骗,年轻女孩也会被拐到偏远地区当媳妇!八六年这位可能是遇害了,因为她本就要出去打工,这种情况很容易被拐骗,可要是被笔友拐的话一般不会在豫东就把行李扔下,她会带着行李到笔友的城市。八九年这位也很危险,既然她跟邻居打听过出门需要什么证件,为什么又空手出门?是不是她去找谁了,或者去办|证了?”
黎旭点头:“八五年这起确实该查一下这位表姐,一会儿小冯通知当时的办案人员吧,再详查一下。我们先专注眼前这起案子。”
他说着起身指指案情板:“目前我们确切知道的连环碎尸案有三起,八三年一起,也只有这一起发现了尸块,八七年和今年的两起都是照片,八七年的甚至只是余大力口述中的碎尸照片。但根据他的描述,尸块跟钱包里的照片还有八三年发现的那些尸块有重合部位,也就是说起码三个受害者。”
顾平安说:“还有在八二年失踪的余巧也有可能遇害!八二年余巧失踪,八三年发现尸块。八六年有失踪女性,八七年发现照片,八九年有失踪者,今年发现照片,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会不会这些人都被囚禁过?凶手发现新目标才会杀掉前一个受害者,或者他有自己的期限,囚禁一年玩腻了就杀掉?”
田副队看着这些人名唏嘘:“八五年也有失踪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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