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H)(2 / 2)
承文终于愿听听我的意见了,而是她也觉得前戏差不多玩够了,可以继续了。所以她不再咬肚子上的软肉,而是把我裤子脱了下来。
她分开我的腿,把它往前压,隐私的部分完全能暴露在她眼下。不同于睡梦中迷迷糊糊弄不清状况的茫然,清醒状态下被这样对待,巨大的羞耻感要让人崩溃。如果能活动的话我应该会从床上弹起来,但我现在只能承受着,被她抱着靠在抱枕上,两条腿分开,周承文正盯着那里看。
“你,”我抽泣了一下,“别看。”
周承文用身体抵着我的腿,伸手摸了摸我的腿心,自言自语般说到:“好湿……”
脸颊顿时变得滚烫。周承文抬起头,羞赧地抿着嘴唇。“用你喜欢的方式好不好?”她这样说到。
我闭上了眼。
她吻上我的下身,那一刻我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流下来了。周承文的身体是凉的,她的吻也是,贴在本来温度就高的地方,反差的刺激让我差点哭出来。我试图控制自己的表情,不想露出被情欲控制的神态,皱着眉头隐忍的表情也不行。尽管周承文现在看不到我的脸,但我依然觉得羞耻。
咬着唇,太自欺欺人,不咬的话,呻吟又会从唇齿间溢出。她用舌头舔的第一下开始我就觉得酸胀,隔靴搔痒般难耐。我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或者蹬着腿绷紧小腹,全身肌肉颤抖着遮过这些难忍的快感。但是动不了,无处可逃又一直缠上来的感觉让人想尖叫。
意识到的时候,喉咙里早已发出意义不明的词句。
每一次舔吻吮吸,都会有温热的体液流出,啊,到底哪来这么多东西可流。不管流出去再多,依然是饱胀着的,无法消融的快感。
一般高潮的时候,我都会夹紧腿心,那一刻的刺激强烈到让大脑空白。但眼下因为没有力气,虽然没有爆发性的那一瞬间的快感,高潮感觉却格外漫长,一直在能够承受的阈值以上,好像长到不会有尽头。
下身像失禁了一样,滴滴答答的,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沾在大腿根部,慢慢变凉,粘腻难受。
她直起身子,拦着我的肩膀接吻,把我张着口呼吸时嘴角流出的唾液舔去。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吻没什么味道,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加剧羞耻。
“喜欢你。”
她让我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她的下巴也抵在我的颈后,就保持着这个相拥的姿势,周承文的另一只手从我胸前一直往下。手指上蹭满了刚才涌出的液体,在腿心上上下下地摸索试探。
鬼也有性欲吗,我问她。周承文嗯了一会回答我,硬要说的话其实没有。
“但要找点事做缓和其它欲望啊,”她咬着我的脖颈,“比如食欲,想要吃掉你。”
咬完又舔了舔:“开玩笑的,哈哈,害怕了吗?”
我没有心力回应周承文奇怪的幽默。她的手指往里探,搅动着湿黏的体液,发出了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耳红。我靠在她身上,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慢慢地往里插入,大概一个指节进去,又慢慢往外出,带出一股液体。
“因为活着的时候就想这么做,所以死了也想试试。”
她每一次抽出再进入,都会比前一次更深一点。
“就是心愿未了嘛,哎呀,说出来多让人不好意思啊。”她的声调听起来很愉悦。周承文和我短暂地分开,抓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里一片死寂,什么回应都没有。“你看,现在我不会心率高到喘不过气,也不会累。我们可以有很多时间,慢慢享乐。”
她继续把我按进怀里,手指渐渐整个没入体内,她微微往上勾了勾,我就只能窝在她怀里喘息。
好凉,好冰,我呜咽着承受。
如果,周承文生前未了的愿望完成了,那么她会消失吗?像传统的灵异故事那样,斩断前缘,投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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