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1 / 3)
觉远进入阵中,而我的法事也差不多做到了尾声,我对觉远喊到;“觉远,用天眼通帮我感应一下,可还有漏网之鱼?”
觉远掐了一个佛门的手诀,然后闭眼陷入了一种沉静的状态,过了大约两分钟,他才开口说道:“除了那八个,没有漏网之鱼了,但……”他沉思了一下,终究没说什么,对我说道:“封了法阵开始吧。”
觉远的能力我是不怀疑的,如果说道家的天眼是显微镜,看透一切细节,佛家的天眼通,就是探照灯,大范围的感应更强大。
他刚才的话我没想太多,估计是一时不敢确定而已,既然他要开始了,我拿出几个封阵法器,封了阵法,这样里面的好兄弟就会被限制在阵法之内,但也只是限制,并不是镇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退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觉远的事情了,灵体虽多,但是以他的能力,超度起来并不困难,何况是自愿接受超度的灵体。
我站在外面,点了一支烟,觉远的超度之声隐隐传来,让人心灵有一种异常的宁静之感,我看周围的人都陷入了那种宁静之中,我想这场超度过后,安宇一定会对这个觉远大和尚有一种不一样的认识。
整个超度进行了一个小时之久,当觉远说了一句可以了的时候,我们走进大厅,每个人都从心底感觉到了一种干净,明亮,清明的感觉。
安宇愣神了好久,过了半天才对我说道:“承一,这是我的写字楼吗?我没看错吧?”
然后他恭恭敬敬的对觉远喊了一句大师,可惜觉远压根不在意,他那件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弄脏了,他在使劲的拍着衣服,什么大师之类的,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听见。
我没有对安宇多说什么,而是让他带上人,我和直接上了7楼。
在那一间储藏室,还是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场,毕竟婴灵只是被镇在了这里,可它自身的怨气并不能完全的镇住。
现在是下午5点多,婴灵在上次被我打得虚弱,在这个时间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
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另外几个道士提着一桶熬制好的‘正阳水’在一旁等着,我告诉他们一有不对,就把‘正阳水’洒在挖出来的东西上。
安宇非常疑惑,他望着我说道:“承一,我这写字楼会挖出什么东西啊?难道还没有解决?”
我没有回答安宇,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揭掉了那张符,揭掉符的同时,觉远在我旁边,又抽了抽鼻子,说道:“好重的怨味儿啊。”
我指着墙,对那几个建筑工人说道:“就是这里,把墙敲开,如果看见里面有东西,你们千万别碰。”
然后我才对觉远说道:“婴灵,你以为呢?”
觉远道了一声佛号,不再言语,而此时建筑工人也在砸那堵墙了。
酥肉在一旁问我:“承一,里面会有些什么啊?”
我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婴灵的寄体在里面,或者是一个牌位,或者是……也只有敲开才能知道了。”
酥肉点点头,干脆跑进去近距离观看去了。
结果不到5分钟,我听见包括酥肉在内的几个大男人,同时惊恐的叫了一声,我赶紧跑了进去,在里面我看见的场景,让我的拳头都捏紧了。
我也不知道我捏紧拳头是因为害怕,本能的排斥,还是从心底的愤怒和悲凉。
在墙里面有一个大号的塑料瓶子,瓶子里充满了一种红中带黑的液体,在这液体里泡着的竟然是一个半成形的,有些破碎的婴儿的尸体!
这样结束?
那液体是什么我不知道,甚至这种狠毒的术法,我只是耳闻过一些模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真正见过,当它真的发生在眼前,我觉得从内心无法接受。
觉远比我镇定,一边念着佛号,一边说道:“这个孩子,应该是死婴,就是那种流产后处理掉的死婴,封进瓶子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觉远的意思很明白,这个设局之人,是搞到了流掉婴儿的尸体来做得这场局,怪不得这栋写字楼里的婴灵那么凶历,因为它们的尸体直接被利用起来,又加深了一层怨气。
我几乎是用颤抖的手重新给那大瓶子贴上了4张黄色符箓,然后掏出了一捆红绳,开始给这个塑料瓶子打绳结,埋在墙里,和最终拿出来,是不一样的,4张黄色的镇魂符不一定震得住,需要绑一个锁魂结。
我尽量不去看瓶子里那婴儿模糊不清的脸,我总是能感觉到他那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打绳结的手很稳定,可是我的心却一直在颤抖。
在另外一边,安宇在给那几个建筑工人塞钱,并且小声的吩咐着什么。
那意思估计是让人别说出去,一旦说出去,就算这里的事情彻底解决了,这栋写字楼也会烂在安宇的手里,人们有时都是盲从流言的,不会去管事情本身或者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绑完绳结,身后一个道士也是几乎颤抖着赶紧用黑布盖住了这个塑料瓶子,没人敢把这塑料瓶子取出来,因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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