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3 / 3)
胸口的护甲上。
明辞越胸前一沉,投去疑惑的目光,瞥了眼胸前那个裹着厚棉袄,乌发雪肌的软成一团的小东西。天子咬着唇,耳后根分明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明辞越脸上的温和淡笑缓缓落了下去,看也不看窗外,随手抄了一旁的一支长箭,从窗户纸的破口处一掷而出。
箭身擦着众人的耳际而过,擦破谁的肩颈,撞破了外面桌上的酒坛,稳稳插在桌案之上。
一群醉鬼全身寒毛直竖,立即静声,瞬时醒酒,清醒过来,终于回想起了那些年被边塞杀神支配的恐惧。
他们默不作声地排队远离,一个个照着之前军营的规矩,围绕箭头而站,扎起了马步,再不敢靠近王爷王妃半步。
明辞越刚想提醒天子他们都散去了,瞥了一眼圣上眸子,瞬时听见了一句心底的嘟囔声。
闹洞房就闹,还敢闹到朕的头上来!皇帝的洞房都敢闹!一个个拖出去给朕死啦死啦地!!!
嘶啦嘶啦地,还是私拉私拉地?是什么意思?
明辞越听不甚懂,也不在意,小天子的心声用词时不时就会这般古怪好玩。况且前面那句皇帝的洞房就足以让他含在唇齿间,心头上,咀嚼品味半天了。
皇帝的洞房,皇帝的洞房,原来天子也承认了,这里,是他的洞房
纪筝不知道究竟什么能让明辞越出神成这样,还一个人自顾自地微笑了起来。
这笑像是会传染,他的心情略微好转了起来,想笑明辞越的怔忡样。
皇
后半个字噎进了嗓子,纪筝空张开了口,余光越过了明辞越肩头,瞳孔骤然放大。
在皇叔的身后,一人举着细长锐器正要落下,劈向他的右肩膀!
那人的身影倒映在了纪筝清亮通透的瞳孔深处。
可他却一时惊愕,惊愕到失声,心底拼命惊呼,右边,回头!话落到嗓头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完了。
在骇得要紧闭上双眸的前一刻,纪筝猛然看见。
看见明辞越凝视着他的瞳孔,神色镇定自若,根本不用转身,直接抬手接住右后方劈下的那柄锐器。
仿佛与他心灵相通一般,预知了他要说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有点那啥,作话就放点糖。
皇叔皇帝在一起后大部分时间住在延福殿,郑越府只是个偶尔度假的住所,因为延福殿的龙床比红木床更结实,更抗造,玩不坏,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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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筝正对着那黑衣蒙面之人, 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发觉明辞越怀中之人是他之时,面容好似僵硬了,连动作都明显出现了一瞬的迟疑。
可明辞越压根不会因他停下而停下, 再不给他一丝的反击机会,直直翻手折断那柄锐器, 就着折断处的参差尖刺朝那人肩窝猛地刺去!
那人勉强躲开, 狼狈地后退步,毫不恋战,作势翻窗就想逃。
实力差距太过悬殊, 明辞越跨步追上, 下一刺直冲左胸心窝而去。
纪筝矗立在原地, 怔怔地旁边这场争斗。不, 根本不能算争斗,这几近是单方面的屠戮。
明辞越本就是西漠的长枪战神,系着红影的□□才是明家的绝技, 而这把细长叫不出名的物什正和了他的习惯,用起来得心应手。
颈窝, 眼窝,腹部, 每一击都直冲人体柔软之处而去,毫不留情, 锋利而残戾, 手法绝不能称作光明磊落,那只是眼露凶光的草原狼,滴淌着鲜血的尖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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