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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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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对璟王做过了什么?

叮当一声,筷箸落了白玉盘。

正是这时天子又出了声,看够了没有,还不动筷子?

杨驷恍然,这饺子哪里是给人吃的,光顾着欣赏他的皮囊,却忘了那内里装得还是暴君,能在这宴席上直接任性赐死他的暴君!

这宴席臣吃不下,臣要找臣的姑祖母,臣要找太皇太后!

纪筝一抖,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菜谱是明辞越教的,话是他背的,戏也是他演的,究竟能唬住多少人还未可知。

看过原书,他知道,暴君人设在不少人眼里是纸糊的老虎,可以任性滥杀仆从,却动不了朝廷根本的近臣士族,权力说到底还掌在慈宁殿。

太皇太后静修不在,朕还没权利请你一顿宴了!昨夜你又在何处,看着这馅不生出一丝眼熟?纪筝厉声,杨朝,是朕把你养在京城养得□□适了。

原书中记着,杨朝是他的原名,知道的人不多,因着避讳,在纪朝鸣登基后故意给他赐了驷字改了名,圈养在京城不放他去封地。既被夺了名,又被软禁,杨驷心中许是有不少的怨恨。

这也是为何纪筝选择先试探了他。

杨驷一愣,仗着外戚国戚的身份,干脆一阵哭冤耍赖,突然定神,摸准了天子的脾性,一阵冷笑,囫囵吞了饺子,天子可不舍得给臣下毒,对不对?

这人怎么把道具给吃了?!

纪筝蔫了,本就是吓唬人的,没想到杨驷横到真敢吃,不按剧本走,这还怎么演!

穿书以来,他便在尽力规避上朝,规避面见大臣,这还是他首次对上宫外之人,牵扯入朝堂那片浑水之中,明显有些暴君余额不足,演起戏来力不从心。

他本就不是什么宫斗的料子,既然已知能苟活到结局,他也不想抓什么乱贼,随口答应了明辞越试一试,就只是试一试

他抓着明辞越肩膀的手猛然揪紧,小声耳语,算了吧,应该不是他。

纪筝向后瘫软地一靠,脊椎骨便碰触到了明辞越温热的胸膛,热度往四肢渡过去。

明辞越把他往上托了托,低声回他:圣上是天子,天子说是谁便是谁,圣上不妨再一试。

热气滚烫在纪筝的耳垂之后,与他的发丝纠缠了起来。

纪筝蓦地紧阖双目,一阵错觉。

与那日的梦境无比相似,明辞越走上玉阶龙椅,俯在他的耳边轻说着什么。

继而。

他的耳垂被整个含进了一汪隐秘的温润。

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纪筝全身过电般一颤,眼眸被雾气浸透了,咬紧牙关,猛地一抓明辞越肩头,五指都陷了进去。

放肆!

声音不大,少年的嗓音微含水汽,清脆如筝,只在阶上稍稍嗡鸣回荡。

却见杨驷猛地一个四肢着地,颤得比他还厉害,鼻涕眼泪地抬头望向他的方向。

纪筝:

朕把他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这章补昨晚的,今晚应该还有更。

星象瞎编的,菜谱瞎编的,宫斗也是瞎编的,一切为谈恋爱服务,作者没啥智商,大家意会意会就好(抱头

换季大家还是多穿衣,别像傻作者一样感冒了555555

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轻手轻脚过来行了礼,收了盘,转身隐没在杨驷背后的阴影里。

杨驷依然四肢着地,颤抖如筛,他根本无法回过头去。

方才就是有人,配合着天子那声放肆一脚蹬进了他的膝窝里,力度之大,毫不与他客气,险些要将他的腿筋挑断。

天子好似也被他那一个大滑跪吓了一跳,缓了片刻才出声,你可有什么想自己交代的?

声音里还满是犹豫不确定。

天子说到底还只是个稚幼少年,是太皇太后选中的棋子,而他杨驷可是太皇太后的本家人,这是他的□□,是他自信小皇帝不敢拿自己怎样的最大底气。

他已经横行太久了,忘记了龙椅姓什么。

恶向胆边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勇气,杨驷咬紧牙关,猛地一蹬地发力,我去

在跃起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小天子向后瑟缩了一下,眼中有怯色。

然而下一瞬什么东西无声地击中了他的脚跟腱,还未感触到痛,整条腿便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他咽入喉咙,不成声的呜鸣。

天子皱眉:你去什么?

杨驷痛喘:我去年借着襄国公的名义强买了京郊几亩田,把那个村改名杨家村。

天子似是还不满意,抬起头来。

杨驷低着头满是冷汗,不应他话,打算装聋作哑。可即刻他的头发就被人狠狠地薅住,强迫他在战栗中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打落在那张瓷娃娃一般的面孔上,又缓缓逡巡到天子背后,隐约在乌发阴影里的半张脸。

明辞越的存在感不高,还是平常那般低眉顺目,嘴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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