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我恼怒的坐起身,正要出声抗议那个不道德的欧巴桑乱发出噪音骚扰失眠的客人入睡时,但还没叫出声,我的声音便哑然而止。
我的瞳孔猛的放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洗手间的方向。
门!厕所的门又打开了!还是像上次的情况那样,半开著,似乎就连位置也一模一样,有股恶寒不由的从我的脊背爬上了後脑勺。
莫名的恐惧感卷袭了我的大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也竖了起来。
究竟是谁将门打开的?
我这次可以确定,绝对不是我。
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狂跳的心脏稳定下来,我平静的拉开灯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一番,房间是十多坪正方形的空间,所有角落都一目了然。
房门是反锁的,房间的摆设也很简洁,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藏住哪怕一个小孩的家俱,而且我也可以肯定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进出过。
也就是说没有人有机会打开厕所的门。
那是谁打开的呢?
难道,有鬼?
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摇摇头,又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太不理智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麽多鬼鬼神神的东西可以让我碰到?随手为自己倒了杯水,喝著喝著,我突然笑起来。
那个可恶的臭老太婆,我差点上了她的当。
我曾经看过许多文献资料,上边都有记载日本的某个时代,日本的建筑不论是贵族大宅还是居民小楼,屋里都会设置一些简易的机关用来逃生。
直到现在某些人造房子,都还会要求设计师保留或者增添某些机关,用来满足他们无聊而且无耻的好奇心……或者偷看别人的隐私。
哼,恐怕这个不起眼的破旧中古屋也是个机关房,难怪那个死老太婆会算我那麽便宜!难怪自己会很在意她那个讨厌的笑容,原来她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想拿我穷开心!
「喂,臭老太婆,你的把戏我已经看穿了,你给我出来解释一下!」我恼怒大声叫起来,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我。切!那家伙还想搞什麽鬼?
我径直朝还亮著灯的房间走去。
用力拉开门,屋里却没有人,窗户大开著,窗沿上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咚」作响,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窗外不远处的树上,似乎吊著什麽沉重的东西。
那个形状很像是人,它在风中摇晃著、旋转著,我吞了口唾沫,随手拿起手电筒翻出窗户向那颗树走去。
离那个人形物体越来越近了,我的手微微颤抖著,将手电筒的光照了过去,终於可以看清楚了,吊在树上的东西确实是一个人!一个身材乾瘦矮小的人,绳索吊在他脖子的部位,应该是死了的样子。
正在这时,那个人缓缓的转出了正面。
顿时我惊呆了!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脸上堆满了岁月写下的皱纹,看得出她死的时候很痛苦,因为无法呼吸她乾瘪的嘴张开著,舌头也伸了出来,无力的垂在因缺血而显得苍白的嘴唇上。
不论她的脸因痛苦有多变形,我依然认的出她,眼前这具尸体就是这间民宿的主人,那个讨人厌的臭老太婆!
我只感到全身无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五个小时前那个老太婆还很有精神的在和我大谈狐狸嫁女的传说,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究竟是谁杀了她?是自杀吗?我要不要报警?
杂乱无章的思绪开始疯狂的卷袭大脑,强压下恐惧感,我决定先打电话报警,以後的事情就看警方怎麽处理吧!唉,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原本我就已经够烦了,没想到还没找出丝毫可以解除旧问题的端倪,新的麻烦这麽快就追到了身旁。
难道今年我真的是命中犯贱?
突然听到不远的草丛中传出一阵细微的响动。
「谁?」我猛地转身望去,只见有个黑影顿了顿,然後拔腿就跑起来。
「给我滚回来!」我大吼一声,鲁莽的追著那个黑影朝林子深处跑去。
人永远是一种无法理解和预测的动物,毕竟不论出於感性还是理性,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即使最理智的人也会采取最愚蠢的行动,譬如心情不好时大吃大喝,然後疯狂购物,又或者经济拮据期的不理智消费行为。
如果按照本人正常的思考模式,那一刻我是绝对不会追上去的,毕竟在那种情况下逃跑的人,就算不是凶手也都离凶手这个身分不会太远。追上去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严重的话甚至致命。
但我却追了过去,而且幸好我追了过去……
可是我不知道,一场令我永生难忘的噩梦就在不远处静静的潜伏著。它像一只掐住我脖子的巨手,将一根麻绳紧紧的栓在我的颈项上,然後缓缓的将我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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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总感觉,人生,就像一个巨大的轮盘。全世界五十多亿人的命运就在那个轮盘里不断的做著圆周运动,人与人之间随机的碰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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