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2 / 3)
的脚步,“驸马爷请慢走,奴婢奉公主之命前来相送了。”
傅泽明这才止步回头,不悦道:“我傅泽明不是那等自以为一步登天,便仗势轻人的,我又何曾将二妹妹为奴为婢了,二妹妹何必在我面前这般自轻自贱。”
花玄鱼一怔,笑道:“傅哥哥还是这个性子。”
傅泽明这才缓和了面上的神色,“这才是了。”
花玄鱼又道:“可公主到底是君。”
傅泽明明白花玄鱼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的,就是他这个丈夫在公主都要臣子自称,所以傅泽明一时便默然了。
见状,花玄鱼接着道:“只有句话,我还是想劝一劝傅哥哥的。公主在宫中时,只有楚亲王能相依为命,所以自小便知道如何谨小慎微方能长命。”
说着,花玄鱼叹了一气,满面倦色道:“傅哥哥你是不知道的,皇宫看似是全天下最为尊荣之地,实则是最残忍不过的地方了。真的是一入宫门深似海。莫说是走错一步路,就是说错一字都能让人万劫不复的,所以在宫里想要活命,就是学会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闻言,傅泽明的两眼越发暗淡了,“我虽不能亲身经历,可听二妹妹这般说,也知二妹妹当初在宫中的艰难了。”
花玄鱼苦笑了一回,“都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我说这些只是要告诉傅哥哥,就算是公主也着实不易,且经如此磋磨,公主还能有这样柔和敦厚的心性已是难得了。公主并非真心不顾傅哥哥的脸面,驳斥的傅哥哥,公主只是谨小慎微惯了的缘故。傅哥哥莫要恼公主才好。”
傅 泽明苦笑着挠挠鼻尖,“我也并非是不识好歹的人,公主她金枝玉叶,如今下嫁于我这无名小卒,已是我三生之幸。莫说公主是最贤惠慈和不过了的,就是刁蛮骄纵 些,也是应该的。正如二妹妹所说,公主到底是君,我敬之爱之还来不及,如何还会恼之。只是……二妹妹也知道我的,两杯黄汤下肚便不知道自己是谁,口出狂 言。若不得尽兴难免心中不能畅快,但只要过去了我便能好的。”
花玄鱼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说毕,花玄鱼向傅泽明蹲了福,便转身离去了。
少时,傅泽明也去了。
这二人走后,司马徽青从路径旁的假山石后走出,其身边的刘公公道:“可见这位花婉侍还是用心服侍公主,知道好歹的,不枉王爷救她一场。”
司马徽青低头看了眼拱肩缩背的刘公公,道:“你不必跟着了。”
说着,司马徽青往花玄鱼离去之处走了。
花玄鱼并未着急回去,半路在路边的大石子上坐了坐,就听有人道:“花婉侍在这坐着,仔细石子潮。”
听声花玄鱼便知是司马徽青了,花玄鱼忙起身作礼,“王爷万福金安。”
司马徽青走到花玄鱼面前,一指头挑起花玄鱼低垂的头来,冷眼打量起花玄鱼来。
花玄鱼到底是在宫中经历过的人了,可司马徽青此举还是让她看不懂,花玄鱼些许痴痴地看着司马徽青。
可花玄鱼不敢十分表露在面上。
司马徽青忽然松开花玄鱼,让花玄鱼倏然跌坐在地,留下一句,“你很好。”让花玄鱼不明所以的话,便背手而去了。
待司马徽青一去,花玄鱼便跌坐在地了,久久不能镇静。
花玄鱼待司马徽青去了,才敢在公主身边露面。
彼时,宁蓉公主正在出神,好半天才瞧见花玄鱼来了,笑道:“玄鱼来,我们说说话。听闻,你妹妹也到北都来了。”
花玄鱼一面给公主斟茶,一面回道:“启禀公主,奴婢妹妹是半月前随少保到的北都。”
宁蓉公主点点头,“一家团圆,可喜可贺。我这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你只管家去住几日。”
花玄鱼忙谢恩。
罢了,宁蓉公主和花玄鱼又说了些闲篇,不知道怎么的公主就忽然问起花羡鱼来,“玄鱼,你妹妹到底是如何一人?”
闻言,花玄鱼面上看是平静,心里早不知翻来复起地忖度过宁蓉公主这话背后的意思了,少时才答言道:“启禀公主,奴婢的妹妹小时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没少干翻墙打架不知道规矩的事儿,大了才好些。如今为人母了,才像些样子。”
宁蓉公主听了,却又黯然了,“这样洒脱不羁的,才不会扫兴吧。”
花玄鱼一怔,暗道:“难不成公主已经知道傅哥哥和妹妹,曾定口头婚约的事儿了?”
想罢,花玄鱼忙要解释,宁蓉公主却又道:“这样的性子是我不能有的,我倒是十分想要结交。”
花玄鱼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言。
当花羡鱼得知公主召见时,也着实意外。
只是康敏道:“我们家就你,公主还没见过的。那时候你在南都不能见就罢了,如今既然到北都了见一见,才不算失礼。”
花羡鱼思忖了片刻后,道:“也罢。”
就连傅泽明听说了,也道:“羡鱼妹妹不必顾忌,只管去。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