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3)
养。
付云推开一扇门,把付沉牵进去,对着前台值守的女干员道:五组狰,昨天外派装备少交了一件,现来归还。
是四只爪套吧,还有一件高强度背心。干员很麻利,一下就调出了记录。
付云嗯一声,蹲下来对付沉道:抬爪。
付沉便乖乖把爪子抬起来,任由付云把四爪的爪套拆下来。
这个爪套虽然降低了他肉垫的敏感度,却很有效地防止意外受伤,能让他跑跳得更快。
而且看起来还挺酷。
女干员好奇从前台里探出半个身子:是给他借的吗?我们找遍库房才找到这个型号的,这已经是最大码了。
说着,歪头看看:好帅的雪豹,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付沉有礼貌地微微颔首:谢谢。
付云顺手揉揉他爪子上被紧勒出的一圈痕迹:还是小,得和上面申请一套大的了。
女干员手肘撑在台上,手托着下巴道:上面已经批了给狰的装备特许,等你们的正式名单一交就开始做。
你们这待遇真好啊,不像刑天那帮人,天天为了申请装备经费的事情发愁。
待遇好,麻烦也多。付云站起身,拉了拉绳子,走了。
狰组的非正式会议定在明天早上七点,灰鹞子任务的收尾工作都已经有人接手。
付云因为刚接手了一个烫手山芋,是以得放一下午假,用来安置他的责任。
付沉的背心仍穿在身上,连着牵引绳。
牵引绳的材质是新型a类纳米料,密度很大,关键时刻一捆,付沉就算是金刚也挣不脱。
付沉轻轻跃上车前座,心情颇好地优雅蹲稳,开始展望未来的同居生活。
车驶出戒备森严的第八区,混入城市的车水马龙,又钻进一片老旧的居民区。
付云的家在茶场的旧职工宿舍楼,老爸走后他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虽然后来经济能力上来,在市中心周边买了房子,却还是喜欢住在这栋陈旧的居民楼里。
或许这里有着最后一丝家的温暖,充满一个家经年独特味道的小空间,总好过冷冰冰都是甲醛味儿的惨白新房。
付沉好奇地在家里四周嗅来嗅去。
付云家住六楼,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有一个老旧的卫生间,餐厅就在客厅旁边。
家具什么的都有了些年岁,冰箱上盖着蕾丝布罩,压缩木料的沙发缺了一角,上方的墙上贴着满满的奖状,泛黄甚至发黑。
茶几上有过时的塑料果盘,电视换了新的,悬挂在墙上。
但旁边摆酒的柜子仍没变,里头放着新旧的一些酒,以及些许形状奇、看起来似小雕塑的打火机。
餐厅的墙角边甚至靠着一只巨大的红色塑料罩子,充满油烟味。
除了付云自己的一些东西很崭新,其他东西都透露出一股年代的味道。
有依依不舍的味道。
付沉眯起了眼睛。
他巡视一圈自己的新领地,随后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卧下。
沙发很小,他的后腿和长尾巴都吊在外面,但他很喜欢这种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的感觉。
这个家里充满了留恋,无论是老器物还是新器物。
付云拖过来一只黑色皮箱:你的衣服,下午我去句芒那边要回来了。
付沉想起他们上车前他哐一下把这只箱子甩进后备箱里,那时自己还没注意。
付云将箱子在地上打开,里面露出几套简单的布衣,还有一双藏族款式的靴子,一把刀鞘华丽的藏刀。
付沉轻快跳下来,在自己的衣物中嗅嗅。
你要想穿别的就去我房间拿。
不用,我还是习惯原来的穿法。付沉嗅到衣服上基本没有其他的味道,十分满意。
那就快些去换衣服,待会吃饭。
付云站起身,费力将一大袋东西拖进厨房,没再管付沉。付沉在箱子里翻找,挑了件薄衬衫,叼起小步跑进房间。
片刻,一个男人自房间中赤着脚缓步踱出,悠闲在沙发上靠着半躺下。
长卷发恣意披散过肩,一条灰白带环斑的豹尾轻轻晃动。
付云将一碟葱爆肥羊卷放在桌子上时,便看到一个美人儿靠在沙发上,朝他微微扬起下巴,浅灰的眼睛里充满戏谑。
你三伏天穿藏袍,不热么?
这又不是皮草,何况现在已经入秋了。
付沉上身一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袖子卷至肘部。
他走到厨房门口,探头进去瞧了一眼,组长,答应我的羊肉呢?
正在弄。
付沉闲得无聊,推开餐厅旁边的纱门到阳台上去。
付云将一个不锈钢托盘费力端出来,上面一整块带血的新鲜羊肉,足有一头小猪大小,视觉上极具冲击力。
付沉的食量很大,一顿饭撑死能吃小半头猪,但同样也很耐饿。
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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