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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6(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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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鲸鱼顿时原地满血复活,转过脸求证那我呢,老婆喜欢吗。

宋若抱住她,亲她的唇,最喜欢了。

这一下孟璟就疯了。

当她把身上仅剩的那件吊带也脱下来扔外边,宋若又有点紧张起来了我,我困了

孟璟心想,你困倒是不困,可懒是真懒,一个借口用两次,都不愿意多想想,心里虽然这样腹诽着,她不愿太太有哪怕一点点的不开心,嗲嗲地哄着她,老婆乖啦,做完再睡,不会耽误你睡觉觉。

事实上,最后还是耽误了。

耽误得很严重。

小药瓶哭得好厉害,还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xq番外

谢琼小时候常被寄放在外祖家。她懂母亲的意思,和外祖父多亲近,对她的将来大有好处。然而,也许是她与生俱来的城府不得老爷子欢心,长期的共处并没有拉近祖孙之间的距离,反而让她更多地见证了祖父对孟璟的疼爱。

孟璟从来不知隐藏情绪。明明是个小女孩,却永远都是一群人中笑得最夸张的那个,一旦哭起来也绝对惊天地泣鬼神,当然,一般来说,她都是让人哭的那个。一开始,谢琼以为是孟璟这种不加掩饰的天真为她赢得了宠爱,后来她发现她又错了,当孟璟患上抑郁症的时候,变成整个幼儿园里最阴郁的小孩,甚至靠近她都能感到阵阵冷气。即使是这样的孟璟,仍旧得到所有人的疼惜。

比如芬姨。她的寡言芬姨不喜欢,芬姨总说:我们表小姐像个小大人似的。敏感如她,听出来这并不是一句纯粹的夸奖。她想这也许也是她和孟璟不一样的地方,假如换作孟璟得到这个评语,她就会得寸进尺问一句是大人,这么说能喝酒咯?说过也就忘了,而她本人却会因为这句话,循环往复咀嚼良久,最终得出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结论。值得玩味的是,患病后的孟璟,也成了沉默是金的奉行者,芬姨却老是躲在暗处看着她垂泪。因为这不该是孟璟的宿命。

她的生命应该是轻快活泼,充满喜乐的。

就好比她学任何东西,都那样得天独厚。

有人总说谢琼与世无争,其实不是,她铆足了劲要和孟璟一争高下,只怕自她拥有独立意识起,这个念头就在那里了。孟璟学弹钢琴,她也学,孟璟学吉他,学击剑,她也分毫不能落后。只不过都是在谢家,某个周日下午,不经意和母亲提起,要去学个什么。对于她的教育,孟姗姗是不惜代价的,所以给她请最好的老师。孟璟的老师固然不会差,但也不能更好了。可是这位表妹还是很容易就挫伤她的自信心,她考钢琴八级的时候,孟璟早已考过了十级。

她不由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造物主绝对是偏心的。她认为,孟璟绝对是在天赋上有作弊。直到有天,她在孟家过暑假。那天祖父去了战友家,芬姨请假,临时替班的那个保姆打雷都震不醒,谢琼发现,孟璟某天几乎练琴练了个通宵。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也陪着失眠一整夜,心情有点沮丧,因为对手的勤奋就等于自身的松懈和堕落,但又有点高兴,原来这个世界上,喜好竞争的,不止自己,孟璟不也一样好胜心炽烈吗。

她下楼时,恰逢打着哈欠上楼的孟璟,因此拦着她问了一句:你也想赢我,对不对。

长得像个团子的孟璟半睁着惺忪的眼,眼眶下淡淡的青色,啊?

她指指琴房的方向,钢琴。你练了一晚上。

孟璟一脸不耐烦,好像巴不得快点结束这段对话,好去睡觉,你想多了,刚好想弹而已。

她的话是真是假,谢琼无从得知,但也确实没见她再这样子往死里下功夫。也许孟璟确实是有胜负欲的,只是口头上说得清高,但也许,她就是自己所表现的那样,一切都不上心,感兴趣的时候全身心投入,一旦觉得乏味就抛诸脑后。后边这一种做事三分钟热度的人,是不足为惧的。

可不管孟璟怎样,总之她是一定要比她做得好,这样才能向大家证明,她是更值得的那一个。

那一年,祖父乍得消息,一个姓宋的老战友找到了,他喜极而泣,当即要出发去找人。彼时孟璟恰好跟苏蓁蓁出门了,家里只有她陪着外祖父。她想外祖父也许是想把她留在家,独自前去的,然而恰好前天母亲刚表达了不满,说他跟谢琼不亲,她和孟璟一样,也是你的亲骨肉好吧,怎么一点都不疼我们谢琼。她记得外祖父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之前,对着她犹豫了一下,稍后慈祥地笑了,他问她:琼琼,外公出趟远门,你要不要跟外公一起去,出去玩它一天?

坐在汽车后座,安然地装睡着时,她的心跳其实很快。她的生活是早已固定了,每天见熟识的人,做大同小异的事,三点一线,两点一线,即使出去玩,也是在家长允许的安全区域内行动。她第一次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要见几个她素昧平生的人,她激动极了。虽然表面上还是那样地不动声色。

那宋家的房子好小。她刚进去觉得浑身不自在。为什么好好的大牢房不待,跑到一只小鸟笼里边来了?两个老人痛哭叙旧的场景也让她骇异,那么高那么壮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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