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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接了那爆炸头刚倒出来的半杯啤酒,还以为她是接过来做做样子,见她端起来真喝,不由得吓一跳,这小东西,不自量力,抢上前两步,将酒杯夺在手里,笑着向那群人说我来喝,我喝,敬若若的,我喝了。
人群里起哄,小孟总肯喝那更好了,但你们什么关系啊?您为什么要替若若挡酒?
孟璟张张嘴刚要说话,眼角的余光瞥见未婚妻有点紧张的样子,临时改口道不是孟璟替宋若喝,是郑遂心替景知安
孟璟喝了那杯,还有人要趁机要敬小孟总一杯,宋若拦在中间,义正辞严地说她也没成年,不能多喝,您见谅。
口吻又成了个公事公办的教导主任。
孟璟被她拦在身后,抿着嘴只是笑。这么多天了,她想看看未婚妻什么时候、怎么来哄哄自己。可惜小药瓶忙着学习工作,愣是沉稳自若有如清风明月。不过有了刚刚这一遭,她满足了。未婚妻还是爱她。
宋若充其量只喝到两口酒,过不了几分钟周身就发起热来,也上脸了。倪俊安顿好男友赶回来,她说了声出去透风,离开了那酒店大厅,到酒店前广袤的广场上坐下,甚至有一点想要脱鞋的冲动。
屋子外冷冽的空气让她清醒,只是脸颊依旧发烫,她握住脸,呜了一声。耳畔起了一阵轻微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很是舒服。她揉揉眼睛,看真切了,是鲸鱼嘟着嘴的脸。
孟璟。她轻轻叫她,眼睛里有些微迷离神态。
别叫我,生着气呢还。孟璟的手掌一刻不停地替她扇着风,脸上摆出一副佯怒的神态。
你为什么生气。她在抹香鲸的脸上轻轻捏了捏。
孟璟将她那只小爪子拉下来,握在手心,诶,这就只有你清楚,你说说呗。
带着两分酒意的未婚妻,人放松许多,但口齿清晰,咬字准确,恰好是方便酒后吐真言又不至于事后断片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们鲸鱼。宋若微微嘟着嘴。
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玫瑰花一样,是致命的诱惑。
孟璟很想上前花式亲亲,可是话不说清楚,以后很难办,往后小药瓶子胡作非为,想和谁雨中漫步就和谁雨中漫步,完了她也不在意,反正孟璟这么好哄,亲个两次就算了?
那不行的,自己很快会变成糖醋鲸鱼。
克制克制克制。
因为,若若不坦白。孟璟在她身边坐下,扶着她的肩。
宋若垂下睫毛细细想了会儿,颔首,坦白,我在美国那阵,去见了秦萌,她是你的小娇妻
孟璟对于脑洞爆破天际的未婚妻已经见怪不怪,淡然点头,嗯,秦萌,还有呢?
还有?宋若喃喃地说,没了啊。
孟璟撇撇嘴。一阵北风过,这广场连半点遮蔽也没有,小小的未婚妻打了个寒噤。孟璟解开大衣,将小药瓶裹到怀里来,再把衣襟笼在一起,宋若仰着脸,靠着她的肩,恰好能看到鲸鱼尖尖的下巴。她伸手挠了挠,好像在试探她怕不怕痒。
孟璟低头看她,微笑着。
宋若有点讪讪的把手收回来,缩进孟璟的大衣里。
两个人在寒风里依偎着待了小会儿,宋若开口了,不冷了,放开我吧。
不放,就当关禁闭了。好好反省。孟璟冷酷地说。
被关了半天禁闭的宋若周身暖融融,反省出结果来了我不就给人送了把伞。
那天谢琼打电话求助,说她因为不想让杨叔再跑一趟,搭了同学家的顺风车,到了孟家附近的小加油站,距离家里不到九百米,想让她帮忙送个伞。
当时芬姨在厨房忙,你在洗澡,爷爷在房间休息,你说我是不是责无旁贷?她仰起脸来,天真地问。
孟璟搂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不是伞的问题。是她对你有企图,你知道吗,我的傻老婆。
宋若无法理解鲸鱼的笃定,她怎么比自己这个知道剧情的还斩钉截铁,她那天真的没伞。
孟璟你是铁了心要把我气死?宋若若,你这叫当局者迷,不知道自己多可爱,你认识不到自己有多美,就算你自己没有别的意思,你以为是守望相助,你以为是学雷锋,你很正直地跑过去,人家见了你的样子,心脏扑通扑通跟那儿一顿狂跳,小心思又活络了,以为有机会,在那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不如铁石心肠,永远不要理她,长痛不如短痛。反而是仁慈。你说是不是。
宋若眨眨眼。这小孩居然教她做人?
见未婚妻不做声了,孟璟只怕刚刚话说得太重,把声音放柔和了,补了一句以上不成熟的小建议。
宋若轻轻扶着鲸鱼的一条手臂,从她怀里钻出来,坐端正,还拢了拢头发。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摇头,你放心,不论是她,还是你,我都不敢碰的。
孟璟嘶了一声什么我放心?怎么我你也不敢了,矫枉过正了啊,我哪儿哪儿你都可以碰,我浑身上下由内到外过去未来都属于你,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越说越激动,你不但要碰我,还得只碰我,只能接我,只给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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