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2 / 6)
,青年的脚就已经软得几乎无法站立,他再不敢挣扎,只是拼命从咽喉里发出破碎的声音:“是……孤、我是……是太子……”
男子松开手,青年顿时腿软瘫倒在地,捂住脖子连连咳嗽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剧烈的咳嗽还是极度的恐惧所致,青年眼圈里都冒出了泪花,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嗤道:“天波皇帝倒还有几分国君的担当,可惜这个太子,却是一个草包。”说着,却忽然俯身,一手勾起对方的下巴,打量着面前这张英俊的面孔,眼里隐隐闪现出复杂之色,青年感觉到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雪一般凛冽之气,虽不强烈,却几乎沁入自己的骨髓,顿时急叫道:“教主饶命!孤……看在我天波皇室与连宗正的渊源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师映川眼里泛着幽幽的光,连江楼的生父的确便是出身于天波皇室,只不过是旁系,加上传代已久,血脉早已淡了,后来也没有多少联系,但认真算起来的话,连江楼与这天波太子似乎是叔侄一辈……这样想着,他的目光就落在青年与连江楼依稀有些相似的面孔上,都是英俊鲜明的轮廓,师映川嘴角带着冷峻笑意,说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话音未落,青年陡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顿时失去了意识,师映川将他拎出秘道,随手丢给一个青卫,道:“押起来,让人洗干净,先不要伤其性命。”正说着,有人快步走来,单膝跪下道:“禀教主,青河书院院主展秋白并弟子十数人就在宫中,眼下已将其围住,不知要如何处置?”
师映川略觉意外,展秋白乃是当世大儒,如今位居青河书院院主一职,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声名远扬,从青河书院出来的人,许多都在各国为官,就连大周如今也有重臣乃是曾经在青河书院求过学的,不然也不会有人来请自己拿主意,不敢随意处置,他想了想,就道:“你且带路。”当下来到一处极雅致清幽的院落,却见上百甲士将这里围住,正与人对峙,十来个素袍葛巾的青河书院弟子正手持长剑,脸色苍白地将正门护住,虽然恐惧,却坚持着不肯退缩,师映川见状,袍袖一拂,劲气便隔空打中了诸人穴道,师映川吩咐左右不必伤了这些人的性命,一时便自己走进了门去。
室内只有一个老者,打扮普通,须发斑白,见了一个人影走进房中,身躯高大,虽以面具遮脸,不露真容,但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主宰沉浮的浑然气魄,姿仪雍容端方,男子进来,眸光淡淡,道:“……展秋白?”
老者此时身处这等境地,却丝毫也不显慌乱,仍然跪坐于桌前,平静道:“正是老夫。”他与弟子前时来天波国,是要借阅天波皇室的一些珍贵藏书来抄阅,未曾想却不慎因此陷入此地,就见师映川轻笑道:“那本《人屠传》本座已看过了,言辞之犀利,令人叹服,本座年幼时曾经看过不少你编纂的书,的确是大儒气象。”老者深深看他一眼,道:“师教主看样子,似乎并不准备将老夫打杀?”师映川漫不经心地道:“本座这种人,若是肚量胸襟这东西不放得大一些,早就要被气死,况且被人骂上几句也只是不疼不痒,如果一旦有人非议便要将其杀掉,只怕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日夜唾骂本座,莫非都要杀了不成?你是读书人,本座与你计较什么,留着你教书育人,也算本座偶尔做点积德之事。”
老者目光深邃看着男子,片刻,忽然起身去取来几件东西,放在桌上,道:“老夫从前对占卜一途有些研究,只是后来年老,精力不足,也就搁置了,今日,就为师教主占上一卦。”说着,就拿起了面前的器具,世间不少做学问的人往往涉猎颇广,这展秋白身为当代大儒,会精通这些在别人眼里旁门左道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师映川也就没有打扰,未几,展秋白望着面前的卦相,缓缓叹道:“原来是天煞孤星之相,难怪……”师映川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就低笑一声,面色复杂地道:“天煞孤星么?本座记得书上写过,天煞孤星者,凶恶残暴,给身边之人带来不幸,注定一生孤独……也许罢。”他心中一片平静,只因经历了这么多,人生当中经常是步步杀机,只能艰难奋行,如今其心其意志之凝练,又岂是会为这些事所动的?当下再不看展秋白,转身离开。
夜幕渐渐降临,皇城之中却仍然不时有尖叫和号哭声想起,大军已经驻扎下来,师映川与一部分将领暂时就在宫中休息。
偌大的龙床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痛叫与求饶,半晌,这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师映川看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天波太子,这个草包一样的家伙之所以前时在秘道中没有被当场杀掉,只不过是因为有着一张与连江楼略微相似的脸而已,所以才被临时拿来充当玩物,他的作用,也仅限于此。
青年已经昏了过去,师映川以手徐徐描绘着那眉眼,指尖一直划到下面,来到腹部,他在那平坦的腹上划着圈,低声道:“等着我,连郎,我要你还给我很多儿女,你要用你的一生来赔偿我……永无解脱。”他说着,微笑起来,抬起青年的腿,挺身再次捣进那已经不能闭合的秘处,丝毫也不在乎这样残暴野蛮的索取很快就会要了对方的性命,与之同时,低低的惨哼也重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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