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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第一花瓶 第17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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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塔点点头:“是新船,还有很多参数和技术需要磨合。”

“为了参加百慕大?”

“这会是我退役前的最后一场赛事,”瑞塔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最后挑战一次,我不能允许自己没有拿过百慕大的冠军。”

这是帆船运动史上著名的世界级赛事,从蒙塔哥出发前往百慕大,全程上千公里,无数高手在此折戟沉沙铩羽而归,瑞塔的职业成绩是历史级的,唯一的短板就是没有拿下百慕大。

“放宽心,有些事情越松弛才越能获得。”温有宜安抚她。

跟商檠业比起来,瑞塔和温有宜的交情要更深一些,她热心女性公益,这与温有宜志同道合,对此有交流不完的话题。瑞塔曾经幻想过,若她真的嫁给商陆,那么婆媳关系一定会很和谐,她和温有宜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但她上岸以后,商陆只潦潦接过她几通电话,最后一次沟通更是不欢而散。

这个男人不可避免地离她越来越远。

“这次怎么这么着急找陆陆?”温有宜聪慧沉静的眼眸温柔地看着她,话语里带着善意的调侃。她知道瑞塔对商陆抱有很大的好感,商陆也没有明确拒绝,两厢抉择,她和商檠业是很乐见其成的。虽然瑞塔比商陆年长,但一位女士,自然是比一位先生更适合他。

何况柯屿曾带给商陆那么大的伤害。

温有宜闭起眼睛都能想起商陆疯狂地、偏执地寻求心理医生的模样。追鲸并没有带他找到人生的真相,素材在电脑里沉寂,他一刀都剪不下去,全世界最有行动力的人一夕之间患上了最严重的拖延症,转而去徒劳寻找世界上最顶级的心理医疗中心、最尖端的技巧、最偏门最虚无缥缈的心理歪方。

她想不通,为什么柯屿那么轻易地就带走商陆身上最可贵的品质:理智、自信、沉稳、克制……都不见了。

从冰岛接到商陆时,温有宜几乎不认识自己的孩子。

他那么消沉,头发很长,胡子拉碴,只穿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暗绿色的原野与巨大的蓝冰从视野内不断掠过,过了很久,商陆只轻轻说了一句:“都是假的。”

温有宜以为他是在说那个令他不远万里追来的、传说中具有强大心理疗愈医术的医生。

她问商陆,问明叔,问明羡,问明宝,试图拼凑出柯屿离开的真相,但没有人知道,商陆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只是单纯地、完全孤独地自我承受了一切。

她不知道商陆的痛苦因何而起,便只能在漫长的两年里跟着一起痛苦。时光仿佛回到了他四岁被绑架的那一年,温有宜也是这样从警察手里接过了苍白脆弱无知无觉的他。她搂着他睡在怀里,睁着眼睛不敢眨眼,恐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就会被恶魔带走。当时的她无能无力。二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的无能为力。

从冰岛飞回香港的航班,是温有宜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航班,她不知道商陆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舷窗外一成不变的云层有多久了。温有宜想让他喝一杯热水,转过视线时,看到她亲爱的孩子俯下身,掌心深深地抵着眼眶。

“……我忘不了。”他深呼吸,低哑的声音里浸透了疲倦的绝望。

眼泪从他的脸庞滑下,滴在头等舱深蓝色的地毯上。

温有宜以为他是想忘记柯屿。

·

“我找他……”

瑞塔的声音唤回了温有宜走神的心绪,她回过神来,“你找他,是有急事?”

瑞塔久久地看着温有宜。这是命运的一秒,如果温有宜不是问了这一句,她游移不定的心将滑向放弃的一端,让今天突兀的到访留下一个怪异草率的收尾。

但温有宜问了,她在这一秒做好了准备、拿出了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勇气:“他要跟我分手,我找他,是要请他说清楚。”

温有宜蹙了下眉,继而又笑了一下:“你跟陆陆在一起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陆陆从没有提过。”

“戛纳。”

“戛纳?”温有宜诧异地问,心里很快地计算。那是五月份的事了,现在是八月初,三个月,商陆只字未提,何况……戛纳,是陆陆和柯屿重新相遇的地方。

温有宜本能地怀疑,商陆怎么会在戛纳跟瑞塔确认关系?毕竟——任何一双眼睛都看得出来,他对柯屿是如何的难以释怀。

说是当普通朋友,但在柏林,一顿晚餐的功夫,她每提起瑞塔一次,柯屿就失落一次。他失落,商陆便坐立难安地像个学生,要立刻汇报老师说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

“那晚我喝醉迷路了,请他来接我,”瑞塔平静地叙述,“他心情很不好,我提议找个地方继续喝,他醉得很快,反而是我把他带回酒店房间的。我们接了吻——”

温有宜心里一紧:“然后呢?”

瑞塔紧闭着唇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你——”温有宜猛地坐直了身体,几乎就要豁然起身了,但她硬生生按捺住了这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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