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4 / 5)
了一番话,特别嘱咐我,如果哪天老爷子回来了,就告诉他,哪怕他再忙,也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我说了一声好,便问他胖子跟阿雪怎么样了?猴子说前两天来了一个场子上的人,说是你介绍过来的,胖子将他窟窿里掏出的玩意儿卖了,也发了一笔,在新郑那边盘下了一个铺子。不过他这人闲不住,就雇了一个人替他看着,我跟着他到了混江龙的盘口去,这冬天快来了,混江龙的盘口也该活络了。
至于阿雪,猴子说他也不知道,好像已经走了有半拉月了,连胖子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也根本联系不上,反正就是完完全全的失去踪迹了。
猴子还跟我说,陈瞎子这个人也古怪的很,他们从那窟窿里逃出来后,第二天他便不见了,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突然间就消失了,他那盘口也打电话去问过,根本找不到人,不过有个伙计说,陈瞎子会定时的问问盘口的情况,隐约还透露出,未来一段时间他很可能都不会回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遭遇偷袭
对于陈瞎子,由于他是老爷子多年的老友,以前我一直都很尊敬他,但这次的事情让我的心态起了微妙的变化。他这个人表现的非常神秘,虽然之前没有跟老爷子和李大龙头一样突然失踪,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比如在那陵墓中,从我们在洗尸河后面遇到他后,一直都是他带的路,他好像完全的掌握了那里的布局,想起阿雪对他的质问,我也感觉到,他对我们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原本我还想问问他来着,没想到这时候他也失踪了,三个老头子一起玩失踪,而且之前他们又有在一起下过地的经历,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很多事情。
“道门七星”“七星魁首”阿雪和陈瞎子分别提出了这样的词汇,好像这两样是贯穿整件事情的一个非常关键的点,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最后我又问了猴子一些事情,比如那黑衣女子和斗鸡眼,猴子说,从他们逃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
斗鸡眼我们已经知道是某个势力暗中操纵的棋子,跟李大龙头之间有些纠葛,但那黑衣女子呢?我对她的来历比较好奇,她好像对我没有什么敌意,她是谁?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又是一年的冬天,在上海这边是不经常下雪的,但天还是冷得要命,特别是从东北来的寒流这么一吹,满大街的人都裹的像企鹅一样只露两只眼睛。
在铺子里窝了一个多月,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颓废了,几个音讯全无的人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消息,我也只能等着。
这天晚上关了门,我照例来到附近一家小吃店,要了一份红烧肉和一份蔬菜再来一扎米酒,一个人吃喝起来。
小吃店很小,只有三四张台子,开店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本名我不知道叫什么,只听别人都叫她阿香。
阿香这店里也没请帮忙的伙计,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拖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她孩子还在上学,等放学后就回来帮她干点零活。这女人也是块能干活的料,硬撑着干了几年。
女人的脸盘子长得倒是蛮标志的,肤白水嫩的,但是名声却不怎么好。听说她家的男人以前是个包工地的二老板,后来有了钱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最后就是干脆一连几个月都不进家门。
这女人也不管他,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长时间不见丈夫耐不住寂寞了,跟附近几个私营户的底下关系搞得有声有色。
后来这事情被她男人知道了,两个人竟就在大街上干起架来,阿香就放出话来了,你能在外边个就业别的女人,老娘就能在家里面兼职别的男人,你要是看不惯想离婚的话,那行,你就拿钱出来,这事是你先起得头,不然的话,你就先把你自个儿的屁股擦干净了再回来管我。
事情闹到最后,男人扭头就走了,都两年了也没再回来过一次,这女人的胆子就更加大了,有时候甚至在大白天的就在店里面乱搞起来。
阿香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倒还是个爽快人,我经常来这里吃饭,跟她也算是熟人了,每次过来,那一扎米酒都是白送的,说这是她自个儿酿的,别人一般都见不到,我喝着也蛮对胃口的。
还有就是她的手艺非常不赖,这才是我经常来这里的根本原因,她的一手红烧肉最对我的胃口,每次过来我都要点上一盘。
现在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一边吃一边跟她聊着天,她这人很喜欢开玩笑,特别没外人的时候,一张口就是一段荤段子,常常都把我弄成一个大红脸,她自己却在一边咯咯直笑。
等我吃好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喝的也有些晕晕乎乎,结了帐后就准备回家。
阿香朝我说道:“小王,今晚就不走了呗,留下来我伺候你,你别嫌姐身子脏,姐保管让你舒舒服的。”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睡到半夜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然后再被你塞到床底下,保不准最后被塞进去的还不止我一个人,凑出一桌麻将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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