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4)
让我心中发寒的是,越想我脑子里就越混乱,怎么都理不清头绪,这件事情太诡异,我根本猜不到它的目的,如果是为了要我的命的话,那我现在仍好好的坐在这里,难不成它把我困在这里只是为了将我和猴子他们分开?
分开?落单?我心中升起一个怪异的念头,这个鬼难道在玩什么逐个击破的把戏?想着我苦笑了一声,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诞了,如果连一个鬼也会玩这种战术的话,那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觉得冤得慌。
其实有一个最充足的理由,如果它真是要逐个击破的话,那我现在已经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正是对付我的最好时机,那它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该不会,是为了戏弄我吧?我脑中又冒出这么个想法,要是在平时,我自己都会嘲笑我自己,但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我已经快失去了理智,各种念头不停的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如果是鬼将我弄进这里,那么它会不会也跟了进来?猴子说我们七个人有一个被鬼上了身,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就在我的身边?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的瞅了瞅四周,尽管我什么都看不到。
“对了,火?”在这心惊胆颤中我突然想起身上还有几个火折子,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一些,在前殿对付尸蝇的时候用掉几个,现在估摸着应该还有一只手的数。
我为这灵光一闪而欣喜若狂,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光,哪怕只是微小短暂的一点,也能给我壮了不少胆气。
我赶忙从怀里摸了出来,当火光在我面前燃起的那一刻,我竟然有种感动的想哭的感觉。
借着火光,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情况,这里的确是一间偏室,而且还是一处陪葬的耳室,数十平方大小的耳室中摆放的东西寥寥可数,中间有一个棺床,上面搁放着一具黑色的木棺,在两边各有一座灯奴,怪异的是在木棺的前方两米处立着一座铜猴,显得非常的突兀。
说是猴其实也不对,那东西的模样非常怪异,高不过半米,浑身呈赤黑的颜色,两只手臂很长几乎快垂到地面,有两只特大的耳朵,一双眸子赤红如血,圆滚滚的瞪着让人很是心寒。
或许那是鸡血石一类的宝石,我心中暗想着,如果胖子和猴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抠下来,光这两块宝石的价值,都是一个天价。
火折子灭了,眼前又陷入黑暗当中,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恐惧了,这四周一目了然,除了那黒木棺材让我有些抗拒之外,并没有什么让我害怕的东西。
人就是这样,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而真当面对了之后,恐惧反而会慢慢变淡。
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快点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我又燃了一个火折子,趁着这短暂的时候我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墙壁,可结果却是让我失望的,这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半米长宽的巨型墓砖垒成的,就连缝隙都用了膏泥封死了,整个房间俨然就是一个整体,根本找不到暗门在什么地方。这让我我心中很疑惑,如果这墙壁没有暗门的话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我错了,我进来的那道门并不是翻转类型的门而是垂直起降的门?或许那整个一面的墙壁就是一道门,当我后退的时候那面墙壁正好升了上去,等我进来之后才重新落下来。
我走到墙壁前敲了敲,那一声声闷响却显示这道墙壁的厚度起码有两尺,这个结果又推翻了我刚才的想法。两尺厚的整面墙壁那该有多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打开,至少我不认为那个时代有如此强力的起吊工具和机括。
就算有的话,是谁打开的呢?是那只鬼吗?那动力呢?如此强力的机括必须要极强大的动力,机括运转的时候也不会平静的让人察觉不到啊!
突然,我想起在开启寝殿巨型石棺之后那铜角金棺中发出的莫名异响,难道那并不是粽子抓棺壁发出的声音而是机括运转的响动?那巨型石棺和铜角金棺难道就是整个机括的纽枢?
我的脑筋快速的运转起来,如果那巨棺便是开启机关的关键的话,或许猴子他们几人的突然失踪也跟这有关系。我脑中生出一些想法,这整个陵墓就像是一个静止的巨大机器,我们开启石棺激活了这个机器导致了一些变化,那是不是说现在整个陵墓的格局都已经发生了改变了呢?
摇了摇头,我苦笑一声,对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感到荒诞不经。原因还是动力,如此大规模的机括,我想象不出有什么可以提供如此强大的动力。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里存在着一扇可以打开的暗门,只是我找不到这扇门在什么地方,也找不到打开这道门的方法。
求生的让我不甘心坐在这里等死,我拼命的思索,我不相信一个拥有现代丰富知识的人会破解不了这种古老的智慧,我始终相信这其中有一个点是我没有想到的,只要找到了这个点,就能打开这道门。
我开始从原始的方面破解这个谜团,在这个封闭的密室中除了那棺木灯奴和奇怪的猴子之外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那么这些东西是怎么运进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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