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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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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颌上。

她抬起眼,眼神虽然不清醒说出的话却认真无比——

“我要你。”

囚徒

◎一切都没在静谧的夏夜里。◎

不是“我想要你”, 而是“我要你”。

晏然川该拒绝,可对上她那双眼睛时,他所有阴暗的想法像是在湿冷天气里滋养出来的霉菌, 长势疯狂, 且无法遏制。

他向来理智清醒,可对上岑烟,他却轻易地陷入旋涡, 毫无反击之力。就像再精密准确的计算机,在植入小小的病毒后也会轻易地瓦解、崩溃。

娇嫩的玫瑰花剥开花瓣,晕染着令人沉醉的酒意, 他陷入情人的眼睛里, 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敢用力, 生怕脆弱的花瓣会被碾碎。

轻微的喘息如同某种催化剂, 萦绕在四周的空气里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好像再需要一点火花就会引燃。

晏然川那双暗涌的眸子隐在昏暗的灯光里, 他垂眸看她,酒意猝不及防地被渡到唇齿之间。男人闭上眼,几乎要陷在这旖旎春光里。

可下一秒长睫掀开, 理智短暂地恢复了一秒。

“你醉了。”

岑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醉醺醺地看了他几秒钟,而后笑着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她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嘘。”

如瀑的长发落在他胸口,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在想从哪儿开始比较好。她泛着粉色的手指从他的喉结往下, 一直到起伏的山峰, “这儿是我的、这儿也是。”

岑烟醉酒的模样透着几分可爱, “你看, 你还是被我抓住了。”

窗帘上映着一轮弯月,灯整整亮了一整夜。

岑烟睁开眼后看天花板看了许久,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她迷茫了好一会儿,一时竟记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甚至不记得今天是星期几,有什么事要做。

岑烟只觉得浑身发疼,她刚想起身又跌落回去,躺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岑烟想起今天好像有点事。她答应了工作室的人,要请他们吃饭。

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十二点了。

“……”

岑烟打开手机,原以为上面会有一串未接电话,但居然没有。她有些疑惑地给沈乔发了条消息,对方的回复有些阴阳怪气,“还记得我呢。”

“……?”

沈乔想到早上打过来的电话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现在在睡觉,有什么活动帮她推后。”

沈乔愣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后耳边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有几分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餍足。

一听就感觉刚做了什么色气的事。

沈乔发了条语音过去,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将晏然川的话模仿了一遍,接着说,“肯定很累吧,你继续休息吧。记得之后在微博夸夸我,我这么通情达理的经纪人已经不多见了。”

岑烟反应了几秒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把手机放一旁,眼尾残余着几分暧昧的颜色。她起身后,随意披上绸缎面料的白色睡衣,垂眼的时候才看见细腰和腿根上一片红痕。

岑烟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脑海里划过一些记忆,她伸手帮他戴,晏然川别开脸。她记得男人的表情,平日里禁欲克制的人,也会沾染上欲色。

只是其他的细节,有些模糊。

岑烟拿起桌子上晏然川泡好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头依旧有些疼,“我好像断片了。”

晏然川垂眼看她,眼底看不出是喜是怒,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些一言难尽。

忘了?

他可没忘记她昨天晚上有多强硬,什么也不管地就往他身上坐,然后痛得掉眼泪。她哭起来的模样带着一种脆弱的凄美,让人生出想要摧毁的卑劣欲望。

一颗泪珠挂在她眼尾,慢慢地掉下来,像是电影里一张精美的画报,美得让人失语。

明明做了坏事,可她的表情却那么无辜,“怎么没吃进去?”

晏然川没说什么,看向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身上的睡衣剥开。滑腻的皮肤好像都还在他眼前晃,他的眼神又怎么能再清白。

就像是向来居高临下的神明沾染上了世俗的味道,他再也做不了他清心寡欲的神。

岑烟没有察觉到,只是眨了眨眼看他,“改天再来一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晏然川原本以为她昨天是醉酒才会如此放纵,却没想到她清醒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表态。

岑烟头有些疼,吃了点饭后又回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虽然有些疲惫,但一时半会儿有些睡不着,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一点一点想起了断片的内容。

像尽兴的狂欢,她像是浪潮上翻涌的船只,宽阔的大海包容她所有的肆意和任性。

天鹅颈往后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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