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排骨汤喝多了?(H)(2 / 3)
容这种感觉,只感到一阵眼热。
她毫无预兆地将孙彻抱起,维持着胸前相贴的姿势,走到主卧卫生间的淋浴间内才将人放下。周羽凌起身时孙彻就睁开了眼睛,进入卫生间时的欣喜在踩上淋浴间仍然湿滑的瓷砖地面时,被吊上了绞刑架。
孙彻从来不善于揣测她人的心思,但周羽凌也从来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意图。
因为害怕滑倒,孙彻双手仍然搭在周羽凌肩上,她有些惶恐地越过身前人的肩头,去看卫生间另一头的马桶。这个卫生间的面积着实不算小,孙彻试着踮起脚,身体往两侧反复移动,寻找从周羽凌身前脱出的时机,于是眼睁睁看着她将身后淋浴间的玻璃门毫不犹豫地拉上了。
孙彻停止了试探。她又开始发抖了。
她将焦灼在淋浴间外的视线重新移回周羽凌脸上,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得意或是兴奋。她的眼神,更像是明晃晃的探究和迷恋,夸张一点说,深情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预想中粗暴的动作没有出现,周羽凌的温柔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她只是将孙彻压在墙边,似有若无的吻断断续续地点在鬓角和侧脸,只有环住她皎白纤腰的手臂箍得有些太紧了,或许她声音中极力隐藏的激动就是从这里泄露出来的,她说:“你能站着尿吗?”
是不是问得有些太直白了?
她从孙彻眼中读出了看神经病的神情,听见她拔高了声量:“你有没有常识啊?我又不是男的?!”
谁知道这话竟把周羽凌逗笑了,这人得寸进尺地重新握上了她被内裤勒得有些酸痛的腺体,像是在思考要多久才能让它完全硬起来,语气轻松地回应孙彻的“不实指控”:“这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老话还说了‘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呢。”
孙彻抿着唇,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还未开口,就听见恶魔在耳边发出了诚挚的邀请:“就在这尿吧,或者,你试试看能不能憋到高潮之后。结束了我帮你洗澡。”
孙彻下意识按住了还在她腺体上肆无忌惮揉捏的手,下面被握住的时候确实很难用脑子思考。周羽凌看她还在瞠目结舌,竟然放开她转身出去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
水声响起时,孙彻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了。
逃离的唯一出口再次被周羽凌关闭,孙彻靠着墙佝偻着身子,仰脸看她,双腿用力夹紧甚至失控地摇晃摩擦,汹涌的尿意彻底剥夺了大脑思考的能力。
周羽凌用力将她的身体扳直,抬起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撑开,最后将她竭力捂住下体的双手一并制住了。孙彻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助,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她们都知道,她的眼神中有紧张,有激动,甚至有无端的兴奋,却没有恐惧和愠怒。
孙彻放弃了挣扎,但仅存的理智还在跟最低级的动物本能作斗争,她从两股到小腹带着整个人都抖得如筛糠一般,为了转移注意力,脑袋小力而快速地向后撞向墙壁,如此更是无暇关注周羽凌的动作。
而周羽凌并非诚心要折磨她,于是直接将前戏全部省略,先将她明显已经硬到胀痛的腺体从内裤上缘掏出一半,隔着透薄的布料用手心按住开始上下摩擦。每次动作时手底的布料都会跟着向上扯动,于是粗糙的棉布被迫一次次擦过逐渐湿润的花穴和酸麻至极的尿道口,周羽凌能看到纯白的布料上逐渐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但她辨不出那到底是哪种液体。
无论是摩擦腺体的快感,还是比高潮更急切的尿意,任何一个都足以当场将孙彻拉入万丈深渊。眼前浴室中白底带着黄色花纹的壁砖已经开始旋转,圆心的一点逐渐显现,下一秒就要变成尖锥将她脑海中即将熔断的丝线划开,她大声叫了出来。注意力再次被转移,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脚踝,但她已经无法感知,她只是有些无力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咆哮,试图阻止大脑接收膀胱的警报。她好像今天才意识到,射精和撒尿好像是同样的感觉。
再下一秒,周羽凌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肚脐。周羽凌很想说孙彻的肚脐是漂亮的竖椭圆形,内里比周围瓷白的小腹皮肤更红一些,像是兔子的眼睛,但孙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开始骂人了。
老实说,骂得很难听。
开头骂的还是周羽凌开着水龙头浪费水,骂她没有环保意识,周羽凌还能气定神闲地回她说这个月的水费她包了。
再往后,周羽凌的祖宗十八代已经被这人连着肏过两轮了。
周羽凌又被她气笑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挨肏。速战速决的心思一旦起了,孙彻算是彻底失去保全颜面的机会了。
她一手握住腺体继续撸动,另一手绕到孙彻背后,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腰窝,舌尖尤其灵活地钻入肚脐深处舔弄,感受到孙彻的双手终于用力揪紧了她的头发。
痒,无穷无尽的痒,痒意穿透身体,痒在皮肤的背面,像是狗尾草在发芽,结出即将破茧的蝴蝶。小腹的酸麻坠胀再也无法忽视,她不想坚持了,但大脑似乎已经忘记如何下达指令,很痛,或许膀胱和生殖器就足够构成一个完整的人,毕竟她现在只能感受到这两个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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