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1 / 2)
温童知道孟信瑞嘴里的“好上”是单纯地指他和白越的关系,但听到这个词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
“就是在聊他和谢由的婚礼。”
孟信瑞:“???”
“就你之前让我去找小王总打听的事?”
温童点了点头:“对。”
孟信瑞懵了:“白越和谢由真要结婚了?”
温童叹了口气:“希望吧。”
“我也不奢求他们俩结婚,订婚能顺利进行就谢天谢地了。”
孟信瑞完全被他搞糊涂了,一脸懵逼地问:“不是,温哥,你回国后到底是在折腾啥啊。”
“怎么这么想让白越和谢由在一起?”
“搞得像是……临死之前安排好后事似的。”
温童:“……”
不得不说,孟信瑞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对的。
沉默片刻,他又搬出老借口:“孟哥,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和你解释。”
孟信瑞:“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温童:“我就敷衍你一下。”
孟信瑞:“……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敷衍了。”
温童笑了笑。
孟信瑞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严肃地说:“温哥,我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接开口。”
温童:“我会的。”
孟信瑞:“有什么想说的也能和我说,我虽然爱八卦,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清楚的。”
温童:“孟哥,我知道的。”
点头应声一个不落,偏偏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孟信瑞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撞上晚高峰咯。”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
他划了划手机导航,开口道:“前面的高架全堵了,换条路的话会路过墓地,你们不介意吧?”
温童:“不介意,您直接开吧。”
“好嘞,”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对他们说,“我看你们是从医院出来的,怕忌讳这个。”
温童扯起唇角:“没有。”
说到医院,他偏头问孟信瑞:“对了孟哥,医生怎么说啊?”
孟信瑞骄傲地说:“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
“还说我那不叫失眠,叫熬夜,困了还要玩游戏,纯粹是玩游戏玩的。”
温童:“……”
堵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司机没有上高架,拐弯进了另一条路。
没过多久,前方便出现了陵园。
因为出租车司机提过,路过的时候,温童便多看了两眼。
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开门下车。
在将近零下的温度,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色冲锋衣,说他不冷吧,男人脖颈上又围着条大红色的围巾。
红围巾过于瞩目,温童忍不住瞥了眼。
眨眼间,出租车驶离陵园大门。
与此同时,红围巾男脚步陡然顿住,转身看向道路。
“三爷?”
青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陆匪掀了掀眼皮,看向路上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缓缓说:“我就是觉得……乖宝好像在看我。”
闻言,蛇一凉凉地说:“那您看错方向了。”
“应该往上看。”
上面才是墓地。
陆匪:“……”
蛇一自从得知温童出事后, 经常会时不时刺陆匪两句,陆匪自知理亏,也从来不还嘴。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不可能从泰国跑到美国。
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也不可能和白越产生纠葛,更不可能出事。
他有罪。
白越有罪, 谢由也有。
陆匪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看着一座座漆黑的墓碑,眼瞳愈发晦暗。
他要让白越和谢由付出代价。
走了一段路,他停在一个墓碑前,是一块很新的墓碑,碑前放着一束白菊与向日葵。
陆匪没有在意墓碑上的刻字,注意力全在右上角的相框上。
相框里放着一张彩色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眉眼弯弯, 右手比了个耶,眼瞳里蕴藏着笑意宛如万盏金琉璃,笑得人心尖都在颤动。
陆匪第一次看见温童笑得这么阳光, 在这个墓碑前。
他喉头微动,单手抓住相框, 用蛮力将其硬是从墓碑上扯了下来。
拆下相框,拿出封藏在其中的照片。
指腹缓缓摩挲照片中少年的脸颊,冷冰冰的, 没有丝毫暖意。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至血液,像是有玻璃渣子在其中流动, 身体一点点地疼了起来。
“三爷。”青脸突然开口。
陆匪闭了闭眼,将照片藏到衣服内兜:“怎么了?”
青脸微微皱眉,迟疑地说:“我刚刚收到消息, 说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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